简介: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
主角:虞苏陆玄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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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春华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熟悉的小姐。
过去,小姐总是避让三分,宁可忍耐也不愿与张氏正面对抗。
如今,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
虞苏眼眸微垂,
婚事迫在眉睫。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寻一个中意的男子。
与其进火坑不如断了这种可能。
玄王府内。
镌风急匆匆地回来,手里提着一小串桑果,衣服上沾满了果汁,满是桑葚味。
陆玄昭瞥了一眼他身上狼狈的模样,淡淡问道:“这是干什么去了?”
镌风摸了摸后脑勺,尴尬一笑:“隐藏在桑葚树上,不小心粘了些果子。”
陆玄昭闻言,微微蹙眉:“那边有什么动静?”
镌风立刻正色,低声道:“主子,虞府那边似乎有些麻烦。
虞家张夫人打算在虞苏小姐婚事上动手脚,让她嫁给一个纨绔子弟……”
陆玄昭没什么表情:“我答应唯川的是护她的安全,至于她的婚事?人各有命,还轮不到本王出手。”
一旁的李述从镌风手里揪了一颗桑果,扔进嘴里,“你说这虞小姐真是奇怪,做个世子侧室岂不皆大欢喜?偏要坚持什么一夫一妻。”
陆玄昭没接话,不甚在意。
此女的婚事与他无关。
·
陈嬷嬷回到张氏的院里,心急如焚。
一进门,便看到张氏正和何晟闲聊,而桌上已经堆满了何晟送来的礼品。
“夫人!”陈嬷嬷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今日在院中,竟然……竟然打了奴婢一巴掌!”
张氏闻言,眉头紧皱,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杯子,惊讶地看向陈嬷嬷:“你说什么?虞苏打了你?”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虞苏这样做无异于打自己的脸。
张氏瞬间脸上黑沉,想把人嫁出去的心越发急迫。
张氏母族那边是富户,早早就定下来寒门读书人虞洪秋,她带来了丰厚的嫁妆,虞洪秋日子越过越好,一方面享受她的物质又嫌弃她满是铜臭,孕期就背着他带回一个妾室。
那妾室正是虞苏的生母。
虽然是上官赏赐,可虞洪秋也可以把人交给她打发掉。
偏偏他动了心把人留下来,还抬了妾室。
彼时虞洪秋已在官场有了一席之地,张氏虽怒不可遏,却碍于现实只能忍下。
她那会年轻气盛,因为这事,心里长期郁结,却没想后果那么严重。
她竟伤了根本,无法再有孕。
那个女人早已不在世,然而她的女儿却一直活生生地提醒着张氏,自己曾遭受的屈辱。
她自然有法子对付这个庶女,可对方滑不溜秋,几次化险为夷。
被虞洪秋敲打几次,她也不敢明目张胆了。
陈嬷嬷心头一颤,连忙点头:“是的,夫人,二小姐还说什么‘夫人要觉得嫁给表少爷是桩好亲事怎么不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言辞放肆,简直目中无人!奴婢好心劝了几句,她竟然动手打我!丝毫不把夫人放在眼里。”
张氏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寒意:“一个庶女,竟然敢如此猖狂!看来是这段日子给她的脸太多了。”
她站起身来,目光阴沉,转身看向坐在一旁的何晟,“这婚事看来不能再拖,既然她不识抬举,那我就成全她。”
何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姨母,我是真心求娶,她一介庶女,居然还敢如此嚣张!仗着几分姿色,真以为能另攀上高枝不成?”
第23章
张氏眉头微挑,嘴角带上几分阴冷的笑意:“她确实仗着那张脸做文章。
可再美的花儿,若是没了清白,也不过是一滩污泥。”
何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姨母,您有何妙计?”
张氏缓缓走回座位,低声道:“若她的清白没了,不管她有多大能耐,终究逃不出嫁给你的命运。
到时候,她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嫁人。”
何晟听了,心潮澎湃,急忙附和道:“姨母所言极是。
只要能成了事,如何做,我全听姨母指使。”
张氏淡然一笑,目光狠厉:“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她不是想坏这桩亲事吗?那我就让她这辈子都甩不开。”
待何晟离开,张氏叫来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虞娟丽,嘱咐道:
“娟丽,过两日就是赏荷宴了,工部侍郎家的卫夫人也会出席。
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她家长子年少有为,虽年纪轻轻,却有望步入中枢,前途不可限量。
若你能博得卫夫人的青睐,嫁入她家,绝对是门好姻缘。”
虞娟丽眉头微皱,有些不情愿,“可我听说那位卫公子是个鳏夫,夫人去世几年了,还留有一个五岁的儿子?那我岂不是要给人当后母?”
张氏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慰道:“傻孩子,你的婚姻大事,娘会害你吗?
工部侍郎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他们家书香门第,家风更是清正严谨。
尤其是后宅,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于女子而言,这就是良配之家。
至于那孩子,不过是个五岁的幼童,你进门之后是善待他,还是疏远?还不全凭你自己。”
张氏顿了顿,目光幽远,“再说了,卫公子年少丧妻,可他一直未再娶,足见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你若进了卫家,日后何愁得不到善待,”
“可我毕竟年纪尚轻,嫁给一个有孩子的鳏夫,这,这算什么?我那些姐妹肯定会嘲笑我的。”
“那些闲话不足为虑。”
张氏语重心长继续道:“丽儿,女子的婚姻大事事关一生,娘为你挑的可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工部侍郎家这样正直高门的世家,可遇不可求。”
见女儿不说话,心有不甘的模样,张氏停顿了一下,语气重了起来,“人生在世,总要为自己找一条长远的路,娘亲为你打算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你好。”
“可我不想替别人养孩子……”虞娟丽低声嘟囔道。
张氏闻言,笑意中带着几分冷:“这有何难?未来的日子还长,他能不能平安长大,还不都是在你手里?你若愿意,稍微费点心思,他自然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虞娟丽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母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久久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最终点了点头:“娘,我明白了,女儿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张氏见她同意,笑道:“如此甚好。
你放心,娘会帮你打理一切,只需在宴会上好好表现就是。”
·
傅怀溪与王书瑶的婚事已定,宁远侯府也早早送上了聘礼,整个京城对此皆知。
两人虽未正式成婚,但礼数既定,男女之防已不如以往那般森严,私下的接触也逐渐多了起来。
王书瑶时常带来自己的作品与傅怀溪一同鉴赏,每次言谈间,总能将话题引向画作的技法与意境。
傅怀溪虽也爱好绘画,但仅限于兴趣,从未深入钻研那些繁琐的理论。
久而久之与王书瑶的谈话渐渐变得枯燥,而且她总是引经据典,刻意炫技,似乎这样傅怀溪会高看她,殊不知傅怀溪早已倍感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