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骑行游太行山,拂晓披星而出,深夜踏月而归。腹饥摘酸枣枣,喝红柿柿,采野菊,挖柴胡,困了,横身便卧,曲肱而枕,静观云灭云起;渴了,掬水在掌,喝个透心凉;累了,在碧潭中,一个猛子扎下去,吹吹口哨,吼吼秦腔,声彻群谷,如同一头史前大怪兽,穿越时空,逍遥宇宙。太白诗云:“燕赵多秀色,绮树青云边。”不入太行,便体味不到雄浑敦厚之美,也理解不透“燕赵之地为何多悲歌慷慨奇伟非常之士?”盖风土山川铸造使然也。
在崆山下汦水边我凭吊了古义士豫让之墓,赋诗一首一一
过邢襄豫讓墓
崆山苍苍汦水悠
杖揽烟霞过邢州。
豫让直节死仁主,
襄子曲意生畔仇。
何须禅心悲沈淪,
但将法眼观浮沤。
烈魂忠骨知何处?
野人指与榛蒿丘!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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