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云台山RON的线下课,来之前好多朋友问,你去年已经去过了,是什么动力让你还想去。我说正是因为去年去过,所以今年才想去,既是问题也是答案。
如果说去年课程结束后我的感受是见到了真正的高山,感受到了高山是长什么样,让我心之神往。那么今年的课程,则是让我躬身潜入了生命之河,感受到了未曾体验过的流动,一切自然的流经,是如此的美妙。现在回望,去年的我只是一个游客,到此一游,顺便短暂的一撇,当然这短暂的一撇,也是意义非凡的;而今年则徜徉其中,大口呼吸了几口。
在这条浩瀚的、链接这万物存有的生命之河中,一个个生命是如此的鲜活,包裹于其中的困难、创伤亦是鲜活的,它不再僵化,它被允许流经、它流动起来了、它被更大的场域抱持,它消融了。我看见了,来自源头的指引、来着命运的恩典、来自世世代代祖辈的庇佑、祝福和爱,是如此的鲜活,倾泻而下。而在此之前,一直在干涸的岸边匍匐,笨拙地努力着。
RON说我们内在的智能是很智能的,我们的心是真的。
在课程结束后的第二天,收到同学兰姐的信息,说她知道了为什么我们昨晚被迫留在郑州,她请我们吃饭的原因了,早上起来她才想起来昨天是她爸爸的生日。而在排列中,我是她父亲的代表,在课程的前几天她就早早预约了我做她的父亲。父亲的离开对她打击很大,这次在课程中她走向了父亲,在冥想中,她又见到了父亲。刚好,与我同行的娟,是她母亲的代表。
而于我而言,航班临时取消被迫多停留一晚,也是在第二天知道了之中的内涵。当坐上车离开云台山时,兰姐就说有种莫名的难过。我倒没有情绪上的起伏,但是身体随着远离云台山,开始越来越难受。当天晚上疲惫的不行,却一直睡不着,感觉心里面有很多东西在翻滚。大概睡了5-6个小时,早上起来后竟精神抖擞,走在去往郑州东站的路上,有种生命已经reset,在逐渐重启的欣喜感和兴奋感。就在此刻,我知道了,昨晚如果航班正常起飞,到深圳得半夜。而多停留的一晚,给我争取了内在短时整合的时间。
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课程前两天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第一天刚进入课程一个小时后的茶歇,我给上过RON老师课的其他好友打电话,迫切地希望她们现在就过来,临时插班。我说有个感觉,这次课程的收获会非常非常的大。其实谁也不知道每次的课程老师会如何安排,但我就有这个直觉,就如同在来这次课程之前,太多因素限制我去的可能性不大,而就在某天早上坐在梳妆台上照镜子时,突然有个感觉,嗯,这次课程,我能去。
Yes, Our intelligence is intelligent!
娟说你更敞开了,所以他们来了。
停留在郑州东的那一晚,我跟娟聊起我们这次除了课程上的收获,还收获了好几个交心的朋友,去年都没有呢。她说那是因为你今年更敞开了,我下意识的反驳到,没有吧,我从不主动去跟别人打招呼的,都是她们来找我的。娟说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就感觉你今年更敞开。我愣住了,一想,对哦,因为我内在更敞开了,别人能感受到。
敞开的心,总是有人愿意靠近的。
第一天到达外出觅食随机拼桌结识的欣然和兰姐,从第一天开始,彼此就很默契的成了“老朋友”。大大咧咧且每天都干饭第一的上海姑娘欣然,在每一天都要慷慨地要给我们传输能量(她修的是链接天使的能量);而跟兰姐的契合度就更高,她说我很像她父亲,而我在她身上也看到我很熟悉的东西,她问是什么,我说对自己很高的道德律,让自己活的没那么绽放,她说她真的是这样。
随机配对出来的95后大闺女Royomi,每天都大声的喊“妈妈,你在哪里?”“妈妈,我们吃饭去吧”“妈妈,我接下来会去不同的国家,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给你寄礼物的。。。”
最开心的是第三天晚上临时组局的篮球赛,三男三女,三男中——19岁大学生文博、25岁Morris以及最搞笑的“CEO”钟佳,除了场上跑起来气喘嘘嘘暴露了年龄,仿佛跟他们几个同龄,回到了学生时代的篮球场上。篮球赛的“切磋”,见识了彼此童真的一面。
最大的收获是结识了摄影师Morris,世间居然有这么暖的阳光大男孩,作为篮球高手,hold全场,照顾着场上的每一个人,让我们三个很少运动的“老阿姨”们都敢相信我们也能打篮球。之后翻看了他的朋友圈,通过他转载的一个朋友的公众号里记录他的成长轨迹,了解到年轻的他,已经干了且正在干我年轻时想干而不敢或没有能力去干的事:17岁开始独自旅行,搭车环游世界;18岁,上了TED演讲台,演讲“No Guts No Glory”;24岁创办了个人摄影展。让我心生喜爱的不仅仅是这些经历,而是这些经历背后,处于青春年华的他却能站在整体生命的视角去记录和拍摄。比如他拍摄且获奖的其中一个照片,主题是贵州黄果树瀑布,不再是我们常见的滤镜中那种气势磅礴的高清照片,而是人满为患、脑袋挨脑袋的真实的景点照。他镜头下的国家和人物都是那么的鲜活,一如我见到他的样子。最后一天,在回答RON老师每个人总结自己感受的关键词时,他说他希望自己是ZERO,成为一个管道。我跟他说你已经是个0,已经活成了一个管道了。他还欠我一杯奶茶,临别时说找机会来深圳请我喝,我等着。
还有几个去年上课的同学,在今年看到彼此见过的面孔,自然变得非常的亲切且熟络起来。
敞开的心,RON能感受到,我这次做好了准备,于是就有了多次令同学们羡慕的幸运。
案主Jasmine上台挑选她的代表,有着相同议题的我被冥冥之中选中,进入很深,在那里完成了我自己的排列和进程,在内在深深的场域里,我和家族和解了。娟说那场排列,我成为了“主角”。结束后,原本酸痛无比的肩背,前所未有的轻松了。
某一天上午的课程是解梦,RON让大家把头一天的梦境写在纸条上,投入到“抽奖箱”里,上课时随机抽取进行解读。抽上来的两张纸条,竟然都是我的。针对梦境里展现的议题,对所有人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借助这个“专属”于我的梦境的解析和冥想里面,内在又释放了很多。
在分享“朝向命运的移动”的感受时,RON回应了我的每一步进程,最后对我说You are your gift. 瞬间泪崩。而在这天的第二天上午,老师点名我上台坐到他的旁边(那是每个同学都神往的宝座),针对我头一天分享的感受,带领大家做了大概一小时的冥想。也就是说我紧挨着RON,这么近的接受他的冥想的带领。课后好多同学羡慕的跑来问坐在老师旁边做冥想是什么感受。我说无法言喻。。。
还有其他多次小小的互动或上台代表,都这么自发的产生了。
内在的移动,地动山摇。
这次最大的三次集体移动,分别是“朝向母亲的移动”——那是生命的源头,是通往生命全部面相的门户、“朝向命运的移动”——那是你获得成功、迎接自己命运注定的进程、和“朝向父亲的移动”——那是我们获取力量的源泉,是我们构建外部世界的根基。
可能是循序渐进的进程推动,到了最后那场大戏——走向父亲的移动,整个场域穿越时空,地动山摇。移动进行时,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电闪雷鸣,直到整个进程完全结束,才恢复那几天的天气常态。在没有感受过什么是内在真实的移动,对把天气的变化跟课程扯上关系一定觉得是超级扯淡。
不管大脑是如何的不相信,当我在逐渐变小,走向父亲的移动之中,我得到了祖辈们的允许,接下了祖辈们世世代代的爱,拿到了向前的力量。我穿越了恐惧,我变成了婴儿,爸爸在那里等我,我终于有家了,我终于不再流浪了,我终于回家了,我如婴孩般嚎啕大哭。孟珂说,流过的泪,浇灌了心之花。
RON老师说,内在的移动,是超越时空的,你做了移动,场域里面的人都会有变化。当我结束移动进程回到酒店房间时,就接到爸爸的电话。没有具体的事务找我,我们就像心灵相通的挚友那样聊天,爸爸第一次主动跟我谈起了家族的传承。谈到他早年做生意时好几次重要的合作包括一次跟工商局的交涉,都是对方在得知了爸爸的爷爷是谁之后,立即达成了合作。因为他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大善人,也谈到了他爷爷的爸爸和爷爷,之前都是做什么的,电话里面,我鲜活的看到了某些东西是如何在家族场域里面流经的。而在这之后的每一天,爸爸都会打电话给我,我们“无所事事”地畅聊。
回归生活,落到日常。
Jane问我上完课,现实生活有啥变化,我说这不是才回来嘛,其实是立马也说不上有啥变化。只是能感受到,内在能够更安然地顺应生命之流,而且知道它已然在逐渐显化。这个过程并不神秘,也不飘渺,是一种脚踩在大地上的真实感和踏实感。如果一定要去刻意留意外在显化的变化,它是非常的精微。
比如回来后因为当前无业的状态,社保断了,我开始自行购买社保。申请时因为名下有公司(壳公司)无法以个人名义购买而被拒,于是打算在名下公司购买,结果又因为各种原因无法购买,然后就找朋友公司挂靠,因为新政策调整,好几个朋友都表示目前挂靠的风险很大。这个过程的第一天,因为各种“受阻”,我开始进入老旧的烦躁和焦躁的模式,一个声音“居然连社保都买不上”的挫败感袭来。不过很快我就觉察到了这个习性,不去回应它,就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快速跳动,大概静坐了2个小时后,它如过客般,进来坐了一会,就自行离开了。这之后,拿出了封存了一年多的奥修禅卡。带着两个选择性的问题,进行了抽牌,自行解读并找到了答案。之前一直没用,是觉得自己用不准,也不会解读。而现在,愿意、也敢去信任那个灵性的源头,抽起卡来特别有“感觉”,有种链接上的感觉。再之后,自如而轻快地享受着每一个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