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是一个问题,到提笔时,还真未曾仔细思考过。
为什么是写什么,不是听什么,不是说什么,亦不是读什么。耳得之则为声,嘴言之亦为声,目遇之则为色,写录之而为字。文字另有一番美感。
写感受。我有很多感受,写着写着就淡了。不知是文字看淡了我,还是我看淡了人生。于是日转夜,没有记录,昨天就消失了。来不及留恋,今天已在眼前。想要抓紧,明明知道时间是抓不住的。不觉感慨一番: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
写想法。有很多想法,想着想着就忘了,要么想通了,升华为道理,再变成美的艺术。奇怪的是,想不通的去了哪里呢?变成了忧、惊、怒、恐、恶......最后在沉默中死亡,周围的人却以为Ta走得很平静。留恋是人生最大的执念。
写景。老鹰有个很文雅的名字“北鸢”,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风筝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纸鸢”,谁作轻鸢壮远观,才乘一线凭风去。经纶事务,文景能够安放不安的灵魂。
写人。写自己,自叙,或许更加流畅,不似生凑。写他人,或许更加明朗,亦可看出写人者的智慧。
写热点。宝宝离婚之我观。想到了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其中有一句经典的句子: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值得庆幸的是,时代的包容进步,王蓉不会像安娜般卧轨自杀。
写研究。鲁迅先生不是直接死于肺结核病,而是肺大疱破裂引起自发性气胸,压迫心脏和肺,未能得到即使救治,延误病情,而死亡。每一个死亡病例都是血的教训,但责任却不能全部归咎于医生,这与医学的局限性有关。
写科技。面对方舟子质疑潘建伟(国内量子卫星领军人物)“长江学者”的称号,认为他一年有很多时间在国外,不符合在国内至少呆9个月的规定。潘建伟这样回答:“因为我们还有些东西不会。当年我在维也纳,学会了技术,回来建实验室,现在我们的小组已经超过维也纳,就不需要再去那里;但德国有些东西仍然比我们领先。要我死守规条,每年在国内呆9个月,其实很容易,可是有什么意义?”
写电影。《大鱼海棠》导演梁旋说十年磨一剑,从10分钟不到的Flash,制成100多分钟的动漫。他敢说:“中国已经30年没有好动画了。我希望中国下一代有动画可看”。尽管观众对该片褒贬不一,但还是好评居多。
写奥运。林丹与李宗伟的世纪大战,巅峰对决,输赢已在其次。酣畅淋漓的比赛已是一场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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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什么,无粗细深浅,可否推敲,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未来还没有形状,梦想还不能称其为梦想的时候,我知道我有很多种可能。当可能只剩一种的时候,我知道那就是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