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办公室里有一个年长的同事非常喜欢养花,他养的花株叶肥厚,白的明朗,,绿的油亮,黄的婉转,红的娇俏,深得大家的赞誉。
同事退休的时候,根据个人喜好分别送了每人一盆花。鉴于我花盲,于是我要了一盆同事说是最好养的芦荟。
说到那盆芦荟,长在一个青瓷的敞口盆中,每日里兀自伸展着颇为葱绿的叶片,那叶儿长长的、肥厚而劲挺,也许是怕我会一个忍耐不住对它伸出了魔爪,它每日里总是气势汹汹的炸着一簇簇的刺儿生猛的藐视着我。其实我呢,那么满眼放光的关注着它,倒真的是没生什么恶念,只不过是看着它肥厚葱郁的身姿,心里一直惦记着同事说这是最好养的花草景观了。
我常想所谓最好养,一定是常常浇些水吧。于是我稍有时间就惦念着给这盆芦荟浇浇水呗。
可是尽管我从没有让它干涸过,这盆无情的芦荟依然是日日的憔悴,时常绝望般的盯着我,甚至直接就失去了生存的欲望了。
对天发誓,虽然我内心里是曾想弄一片来或尝尝鲜或美美脸,可到底我并不曾动手啊,难道臆想一下也不成?
在这株芦荟彻底的离我而去后的不久,路上偶遇同事,我不甘心的向他诉说这株芦荟的小心眼。同事笑呵呵的告诉我:养花不可以常浇水。他以为我一定懂的。
我笑了,他以他擅长养花的心来揣度我这个花盲的能力,而我以我这个花盲的感觉又去揣度他的所谓最容易,结果就大相径庭了。
我的朋友雯雯性格开朗,为人爽直而又热情诚恳。首次到准婆婆家就推心置腹的坦诚相待。有了解她的姐妹关照她,和婆家相处一定要注意分寸,别把婆婆当妈看。她眉毛一扬:咋的?你对她真心还怕换不来实意?我未来的人生可离不开婆家呢,放心吧!我一定会以我的真情来打动他们,保证让婆婆待我比女儿都亲。
几年以后,朋友在一起相聚。女人吗,难免会提及各自的家庭儿女,更是少不了论及公婆了。
雯雯一脸的无奈,为什么我到婆家事事都抢着做,从不争长道短,一心一意的把他们当自家人来待,可是婆婆却从没对我真心实意,相反却对尖酸刻薄、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弟媳和颜悦色呢?
明眼人一眼看出雯雯的症结所在,雯雯一直以自己的心性想着婆家,她以为只要她真心实意地对婆家好,婆家就一定会让她感到妈妈般的体贴与温暖,结果理想与现实有了落差,心里自然就不舒服了,婆媳之间难免疙疙瘩瘩,竟然自己的小日子都颇受影响。
而另一朋友晓莉,性格和雯雯特别相像,可是她听取了别人的建议,与婆家相处一直考虑自己媳妇的身份,说当说之话,做必做之事,从不以自己的心来揣度婆婆,只是尽自己的力做自己以为媳妇应做的事,既不像对妈妈那般的竭力,又不像有些媳妇那般的任性而为,婆婆对她好她喜悦,就是有些不如意的地方她也没有什么在意。用她的话说,毕竟她也没把婆婆当作妈呀。可是婆媳之间却出奇的融洽、和美,自然小日子也过得舒适惬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