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后，奎伊向卡特提交了一份报告，显示效率提高了3.7%，这是“自信者”可能正在工作的第一个迹象。“我认为应该说明事情的真相，”奎兴高采烈地说。
“没什么意思，”卡特说。“除了那该死的噱头，可能还有一千个其他因素。”
“但我们从未在行政检查中显示出超过一点五的差异。”
“你的问题是，奎伊，”卡特粗鲁地说，“你一直在寻找奇迹。你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取得成功的方法是真正努力地去希望。没有什么事情是容易的，我有半个想法要把那些该死的愚蠢的事情弄出来。”他弯下腰，显然是在和奎伊完成了工作，奎伊沮丧地走出了办公室。
卡特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笑了。他喜欢看到奎伊的热情不时被打破。用这种方式塑造了一个真正的好人，因为这样过一段时间，他就能拥有真正的力量。如果他被击倒并爬起来，当他碰到一个非常困难的障碍时，他不会崩溃。卡特对效率数据一点也不不满意，他和奎伊一样知道这些数据是决定性的。
他想，再过两周，如果增幅相当，那么他们可能会有真正的进步。桌子面前那些无力又提心吊胆的生物可能要开始真正的谋生了。他在想，这对利润总额意味着什么，当卢西尔打开门时，他瞥见了外面的办公室，瞥见了其中一个带着悲伤、恐惧眼神的职员。卡特想，，林登，就连你，我们甚至也要改善你。
两周以后，对增幅做了比较。事实上，效率数字跃升至8.9。此时，奎伊激动得差点摔倒，卡特也无法抑制自己的高兴。
“这次真的是这样，乔治，”奎伊说。“确实是这样。”他递给卡特一组数字。“这次会计估算的利润是八至九位数。”
卡特点点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们目前还看不到。”
“不，”奎伊说，“但我们会看到的！我们肯定会看到的。如果它涨得更高，我们会完全平衡的！”
“博伦那里的最高数值是多少？”
“百分之十。”
“为什么不是三十六点八呢？”卡特说着，他的眼睛细小而明亮。
奎伊吹着口哨。“即使在数值在十的时候，以我们支付的工资——”
“永远不要满足于四分之一或三分之一，”卡特说。“弄清楚一切。叫博伦过来。我想和他谈谈。噢，对了，鲍勃，这是一个甜蜜的早晨，你觉得我们早点儿去吃午饭怎么样？”
奎伊只眨了一次眼睛，这证明了他的适应性。卡特刚刚邀请他共进午餐，好像他们习惯定期一起共进午餐，但事实上，奎伊以前从未和卡特共进过午餐。然而，奎伊却相当冷淡，他说：“好吧，乔治。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