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说:我与希腊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请教了神赐予灵魂。他问道,我怎样在世界上表现自己?
“我要以世界上最好的方式展现自己。”
反复听着音频发来的信号,关于成功的定义,不在于目标,而在于提出一个好问题。
苏格拉底最早影响我的地方,他说他的作品并非个人完成,而是向陌生人提出问题所进去对话的共同成就。
接受了他的思想,才有了现在表达自我的迫切,无论是语言还是文字。我想生活中不管遇到多不起眼的人,如何微小的知识碎片。能为已所用,不正是知行合一的日常训练么。
《鼠疫》中的一段对格朗的人物描写:“又高又瘦的他总在一些不合身的衣服里晃荡,那些大得过分的衣服都是他为了经久耐穿而特意购买的。他一微笑,主要是上唇抬起来,因此嘴巴活像个黑洞。除了他这副尊容,他得加上他神学院学生一般的步履,贴墙根走路和悄悄溜进房门的技巧,和一股烟、酒气味,以及他毫无风度的神气,谁都会设想他不可能在别处干活,只能成天坐在办公桌前专心核实城里浴室的收费标准,或为某个年轻人编写清除垃圾新税率的报告收集资料。”
医生对公务员的描写措辞,让我想起前面塔撸对里厄医生的描写记录。不同身份的人,会带着自己职业滤镜的方式描述所见之物。瘟疫,医生,公务员,抑郁者…这些职业背后透着需要被开启的疑惑。
成功的标准是什么?如果非要有个结果,那就是尽一切可能的方式,重新定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