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把我打醒的,她骂我畜生。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她就拉我去看三妮。
三妮躺在母亲的床上,冻的直发抖。
母亲说,你知道吗?三妮刚刚在洗身子!这么冷的天,她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洗身子!
三妮颤抖着说,别怪他,是我太脏。
我不知道三妮洗了多长时间,但是她病了一个月。一直躺在我家。从母亲的床转移到我的床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每天坐在床前。
毕竟,她是因为我病的。我有责任照顾她。
她的手果然不脏了,只是没那么白。
那天母亲出门好长时间。
我在三妮对面坐着,三妮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她身子虚,还要躺几天。
屋子里静的可怕,我们俩都不知道说什么。
我低着头,想着什么。
青墨!
三妮忽然喊了我一声,我抬起头。
三妮掀起了被子,少女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她在被子里没穿衣服。
我有些吃惊,因为我没想到她的身子竟然那样白,比她的手白多了。
然而我很快意识到什么。我说你要干嘛!还嫌麻烦不够嘛。
我过去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好。
她却只是嘿嘿的笑。
二,春花姨
母亲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人,是春花姨。春花姨是我们的邻居。我叫她姨,她却比我母亲年轻许多。但是她却比我大许多。
春花姨似乎是去城里了,已经半年多没见她。说起来,是从我见到丽蝉就没再见过春花姨吧。
母亲想来是去接她的。
母亲和春花姨聊了许久。从日中到天快黑了。一直是母亲在说,母亲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春花姨只是偶尔应承几句,一直笑着。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春花姨也是从京城来的,她应该知道丽蝉的发髻叫什么名字吧。
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母亲就在这儿。
说起三妮的时候,春花姨朝我直笑,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脸上火热。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三妮。三妮似乎睡着了。
不然她早就起来了。
春花姨是那种人,很漂亮,像天仙一样的漂亮,男人喜欢,却偏偏女人也喜欢。
任何一个少女,像三妮,见到她绝对会高兴的围着她问这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