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我们聊的小鸽子自从住进我家,就一直如雕塑般地存在着,无论我给了什么,她都无动于衷,害得我为她着急担心,真的以为她生了病,或者与死亡擦肩。
听着克莱德曼演奏的《梦中的婚礼》钢琴曲,今天让我继续回忆与小鸽子的故事。
大约在小鸽子住进来后的七八天,有天早上起床,我跟往常一样先到阳台看看小鸽子,伸个懒腰,我不经意的发现,小鸽子动了,而且是180度的调整。
原本一直都是头向着窗外,看着对面楼宇,尾巴撅向我家的玻璃窗,而现在我看到的是头向着我的窗。
我瞬间好开心,禁不止拉开纱窗对着小鸽子说到:呀,小鸽子,你还活着啊,真好真好!
小鸽子好像听懂了一样,歪了歪头,然后有迅速回正,依旧向着窗子望去。
于是我接着说,小鸽子,我叫欣欣,很高兴认识你,也很开心你喜欢我家,选择我家,虽然我的家不大,家里的设施也很简陋,家的位置也是最最偏僻的郊区,可是我的家里有用钱买不来的很多很多东东哦。
然后她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在认真地听我说,那双眼睛睁得圆圆地,不像人类如果你盯着什么看一段时间一定会眨眼睛,而鸽子仿佛不眨眼。
我说既然我们彼此选择,那么也有必要互相认识下,你叫什么呢?
那个当下,我忽然意识到我们每个人的名字有多么重要,也许因为有名字,才会在人群中有了辨识度,即使一模一样的名字,名字的由来,名字对身边人的感受,还有自己对名字的认知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我不知道小鸽子的名字,那么于她无碍,于我就无法分辨天空中的鸽子,一旦有了名字,我可以在心里告诉自己,那只小鸽子xx曾经认识我。
于是我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花脖子。
因为在我印象里,她最特别的就是脖子那一条黑白相间的条纹,仿佛一条项链,虽然未形成一个闭环,但却是她最醒目的部分。
就这样从那天早上开始,我们才真正有了交流。
胡适先生曾在100多年前从美国留学归来,执教于北京大学,发表过一首现代诗《鸽子》,谨此送给我家的花脖子。
云淡天高,好一片晚秋天气!
有一群鸽子,在空中游戏。
看他们三三两两,
回环来往,
夷犹如意——
忽地里,翻身映日,白羽衬青天,十分艳丽!
虽然花脖子不是白鸽,这些无关紧要,向往胡适先生诗歌中所描绘的热情投身自己所爱事业的自豪感。
预知我和花脖子的故事,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