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水汀
老表四年级,肥肉震颤。我羡慕万分,要挑战。各种捏肉,好玩,他说好痛。
到了一定年纪,嘴里各种象牙,比如你这么壮,是不是很多小女孩喜欢你,比如快悄悄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谈恋爱。
老表信誓旦旦的看着他大老表,一脸苦逼,说道,谈恋爱干嘛,分班了,分校了,会痛不欲生,所以我比较聪明,不谈恋爱。
我跪服,又捏了他的肥肉,他疼的嗷嗷直叫。
好吧,原谅我的无知,竟然没想到他们会分班,分校。
他悄悄问我,大哥哥,是不是蛋蛋没有了,会变成女的。
这时候轮到我一脸苦逼,好在我是堂堂学医人,我说,男的会分泌雄激素,蛋蛋没了就没有激素了,这样很多男性体征就没有了,比如没了喉结,没了胡子,连声音也会变得很娘,活脱脱一骚浪娘们。
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我问道,我靠,谁给你说的这些。
他回,我们班一个小姑娘。
我服到眼泪直冒。
2017年,周主任带妹子去芜湖,我给女孩打电话打到眼泪狂流不止。
我:你到底想怎样?
女孩:不走不来不去不追求。
我:请你尊重我可好?
女孩:我一直尊重你,我不和你说了,不想吵架。
我:妈的,我要去吃饭。
周主任把妹子介绍给我们,我们边吃边夸。妹子高三刚毕业,周主任大学刚毕业。
饭桌上不会抽烟,因为有妹子在。
我冥思苦想了好几个夜晚,突然顿悟,跑到某寺庙要剃度。
住持左看看右看看,扯着嗓子对我说,麻痹的你还看破红尘?长江长,巢湖宽,时间过,已释然。
我急得要死,说,不爱红尘误,不想苟且活,我想做住持,开着大奔,勾搭情人,拾起佛珠,藏着烧香钱。
住持恼羞成怒,把一本金刚经狠狠的摔在我的脸上,要和我干架。
少林功夫实在了得,鼻青脸肿,好在我反转擒拿手,抓着他的蛋蛋不放。
住持认怂了,他说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男人的尊严。七八十岁的老男人,硬生生被我捏的稀碎。
我成功释然,感觉前途无量,要胜天半子。
四月份去合肥,合肥有谢水仙。
有一天谢水仙对我说,她要双起来了。
我一脸绝望,要看书。
她哈哈大笑说,傻逼,骗你的。
我更是一脸绝望,要写文。
就像童话里的奇遇记,认识谢水仙,像是有了梦想。不算英雄梦想,不算是非梦想,感觉像这冥冥之中,赋予我的光亮。
小时候想到的是分班,分校,后来想到的是分别,分手。分校之后,可以毫不夸张的笑着猖狂,分别之后,却把皮鞋擦了又擦,心想还有一双皮鞋伴行梦想。
谢水仙,周主任,老表,还是妹子,女孩。
我把皮鞋擦到锃亮,如风一般,驶过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