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惊喜和痛苦源于一次座位的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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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那个封闲的地方,男生是和女生很少说话的,更少见交往,高中近三年,我和文毅一句话都没说过。她活泼开朗,美丽大方的形像于我相去甚远,我甚至连暗恋她的想法都没有产生过。
我是个学习偏上的穷小子,当时又满脸青春豆,自卑内向。唯一的优势就是文章写的不错,担任文学社校刊的主编。内心充满对未来的狂想激情,又自卑到彷徨的无所适从。每个礼物六下午,我从文学社负责收稿的同学那里,把所有送来的稿件逐一认真评审,然后选出准备印刷的作品,分门别类标好。在月底前和负责油印的同学,用手滚油印机一张一张的印,然后装订成册,月底前的每个礼拜六,我们一直要忙上很晚,只能礼拜天上午勿勿赶回家取下个礼拜的干粮。那个场景,我们己忘记自己是学生,内心彭胀到好像明天世界就是我们的,仿佛中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正等着我们去获得。
而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状态,似乎与文毅无关,她从不关注我们的校月刊,更不会去关注我这个看似己被文学梦左右的人了。
文毅是校花,至少我当时这样认为。她剪着齐耳短发,这与当时大多数女孩梳马尾的发型显得更加别致。时常穿一件天蓝色的外套,也是学校里唯一穿皮鞋的女生,是新的还是旧的,我们当时无法辩认,因为几乎所有同学都穿家里做的布鞋,也有学潮流的,也只是一双白底黑布面板鞋而己。她不胖,但走起路来像企鹅,双手来回摆动,却总是风风火火。常和班上或外班的活跃男生说话,常着洋洋得意的表情。我当时注意她,并非出于青春的暗恋,而是因为我讨厌她对我视而不见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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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开学后,三月份,立马要进入紧张的复习阶段,我们的班主任却突然生病不能来校了,学校临时让教英语的陈老师代替班文任,这个陈老师,一个无半点责任心的,仅用四个月时间就毁了我们73位同学的前途,他先是把班上同学按平时学习成好坏交错重新排了座位,说让学习好的帮带学习差的,然后就对我们放任自流,从不监管。就这样,我阴差阳错,做梦都没想到和胡文毅坐在了一张桌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