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下午看电影,百老汇,《至爱梵高》。
很多影评在世界上第一部耗费7年手绘完成的全油画电影浓墨重彩,并没有在加歇医生女儿玛格丽特和梵高朦胧的爱情上花费很多笔墨,影片剧终介绍梵高离世后玛格丽特终身未嫁,《弹钢琴的女人》在她的房间悬挂了44年;邮差阿尔芒在与船夫的聊天中,梵高热爱的村庄、星空、河流,和玛格丽特划船时候伴随水波荡漾的清美意绪,氤氲开来,恍惚间光影变幻,田埂上独坐,即便没有在作画,也兀自看看星,看看水,看看夜渔的船上的灯,听听下雨一样的虫声,无垠冷漠的灰暗现实和血脉热烈涌流的挣扎、奋斗、张力都显现出来。
梵高热爱着,渴望着,却也孤独着。
加歇医生的话,“为什么你总是关心他怎么死,却不关心他如何活?”
拉乌人家的小酒馆并不是村里的高档去处,甚至加歇医生的女管家要评价,那是“贫民窟”,梵高寄宿这里通常需要赊账的;拉乌女孩说,他读了那么多大部头的书籍、每天作息时间比钟表还要精确,一早就要去外面作画;暴雨的时候,他在酒馆门前在雨中作画,拉乌女孩给他撑起伞。
玛格丽特回问阿尔芒,“他是一个天才,你对这个又有什么了解呢?我和我的父亲都很清楚,梵高的才华,他2天的画作,足足够加歇医生模仿2辈子了。”
梵高终究内心柔软、敏感而温柔,在得知弟弟提奥身体状况不佳、资助自己价格高昂的艺术事业,他又要带着妻子孩子生活时,梵高对死亡也许只是放不下生活的热爱。年幼的文森特这个名字就是来自夭折的哥哥,他认为自己不是那个完美的文森特,但是他爱他的家人,他一直努力着证明自己at least good for something,卑微如我,心有瑰宝,绚烂繁华。
梵高也许不代表绘画创作技法的炉火纯青,他更代表一种精神;每位从小学习美术的孩子,都不会不知道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