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李光先生于一个礼拜前在家干农活摔倒,就是那种耕牛犁田。可能是鞋子沾了太多的泥土,在地的边界处踩空摔倒在5米以下的另一地地里。两个手臂当场就动不了,值得庆幸的是高中辍学在家堂弟在家还能背得动他,电话叫上老三,也就是我的大姑一起送他到乡里的医院。
爷爷78岁了,一共有4个儿女。如今还在地里干活奔生活!
这并不是最悲哀的。乡下的医院硬件设施有限,连CT都要转去县城里的人民医院。而陪同去乡医院的大姑打电话告诉我的父母说“自己晕车,实在是没有办法陪同前去说到时不是她照顾病人而是别人要服侍她。”而我的爷爷李光先生身边就只有我17岁的堂弟在其身边照顾。
我的爷爷李光先生有4个儿女,老大也就是我的父亲,及我的二叔,小姑均全部常年在外打工。唯一留守在故乡离我爷爷比较近的只有我大姑一家了。
我父亲有三个孩子,老二,老三都还在读书。一个高中一个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加上父亲老实本份无主见担当虽有手艺技术但赚的却是辛苦钱,腰椎凸出,身体比较差。而我母亲是一个不能独自出门的人,她不会一个人坐公交车,去远一点的市场逛街买菜,老实木讷而又不本份。
我的二叔家二个孩子,老大读书老二因各种私人原因辍学在家。我的二叔原来也是一个手艺人,虽有些小聪明但缺乏规划及方向现在工厂里打工也是赚一份辛苦钱。我的二婶身体倒是还不错,不过心思简单,思维极为容易被人左右。早年都在家的时候没少被人挑拨让期与我的母亲吵架。
我的小姑,家里两个孩子,一个上初中一个还在幼儿园。相对比较年轻,但都是老实本份的打工一族在工厂的流水线上打工赚取辛苦钱。
我的大姑在家务农,大姑父在家里承包一些小工程。两个孩子,老大上大学,老二上小学。
对于我的爷爷李光先生摔倒一事我是在长达一个礼拜之久才知道的,若非那天是爷爷的生日我打了一个电话或许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呢!毕竟我是孙子辈的,还没有人打电话到我这里要其怎么样。我打电话问我的母亲,父亲回去了么?
“你爷爷与奶奶我们两家一人管一个,你爷爷是你二叔照看,你奶奶是我们照看。”
“如果真是劲椎摔坏了动手术确实花不少钱,那大家都一人出一份。几万元对一个家庭有些困难但如果几个家庭分摊一下就还好。你们与二叔多承担一点,二个姑姑少承担点我也出一份。”
我在电话里对着妈妈说道并交代一些沟通方法给我母亲希望她能起一个大嫂的作用。这种时候总要有人站出来说话,我的母亲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口才方面比父亲要好。但我显然是不了解情况同时也高估了我母亲的能力只见母亲说道:“要是这样就好了,抑或者你二叔直接说他不承认照顾。那我们马上接过来,你老汉马上回去,全权负责 但他又没有说不承认,你小姑打电话来还跟你老汉吵了起来“
我知道母亲的顾忌,15年前我的爷爷李光先生民摔过一次。把男人最痛的地方摔坏了,不过那一次手术治疗只花了8千元钱。那时候只有我的父母在外务工,其余的儿女均在身边。但当时钱全部是父亲一人打回的10000元钱。说是两兄弟平分,但算账的时候父亲不善于斡旋,甚至可能都没有票据,连中间的照顾的人工费伙食费都算进去了。父亲算完账只从二叔那里领回来2000元,这件事让母亲大为怄火。一度拿出来吵架!
我二叔顾忌,一人承担费用实在太高几万元可能是其全部的积蓄。而直接说不管让我父亲管又不想让人诟病说说其不孝顺。
我的小姑之所以跟我老实的父亲能吵起来,是因为其打电话控诉父亲的不作为。
我的奶奶在我打其慰问电话的时候告诉我“都70好几的人了,各不动手术了”我知道其中有无奈,有对金钱、命运、乃至于亲情的无奈。
我的父亲,我的二叔、我的大姑、我的小姑他们都是非常的普通打工一族,都是赚取的辛苦钱。这个费用并非拿不出来,而是各有各的顾及跟算计。·在得失荣辱之间权衡,而我的爷爷李光先生虽然躺在县城的人民医院。可身边除了一个孙子外竟无一其他亲人在其身旁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