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月初七,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今年的春节天气格外暖和。正常情况下大家都开启了上班模式,按照以往的惯例,自己应该也去上班了。谁料到疫情影响,旅游行业显得很不景气,老板让等通知,感觉上班遥遥无期,想想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心里莫名的烦躁。
既然这些都是不可控因素,还是讲讲春节的事情吧。今年是结婚的第一年,需要做的事情有好多好多。本来自己之前挺抗拒的,自己最怕的就是走亲戚,看着那么多不太熟悉的人,自己有点手足无措。能做的就是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一回答别人提的问题。在哪上班?工资咋样?有没有买房买车等等。
可能是这两年大家压力都大一些,父母也是外出打工,今年过年走亲戚破天荒的没有问工资状况,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年二十七去KTV唱了歌,疫情影响,2020年整年都没有去唱过歌。我和郭先生、姐姐玩的还挺愉快。郭先生唱歌还算不错,喜欢“卖弄”自己的嗓子,我当初看上他和他唱歌好离不了关系,当然还有长相问题,哈哈哈哈。姐姐和我唱歌半斤八两,有点五音不全,她要是看见了可能还得生气。
年二十八,大姐和姐夫去镇上买年货,接我们三个回家。到家以后回娘家,坐一桌打麻将。嫁的近就这点好,随时可以回家,郭先生甚至有点后悔挑一个村的,老婆随时在回家的路上。
年三十,除夕贴春联,拿春联的时候,我和郭先生的姐姐还争论起了春联的上下联。说这个是上联,那个是下联,埋怨现在春联都不讲究了乱写,郭先生只会说你们看,我不懂。结果贴完以后从网络上查相关知识,发现有些古音和现在的发音不一样,好像贴反了。嗯,算了,将就着看吧。
大年初一到初三,连续三天7点起床,走亲戚。对于有假期懒惰症的我俩来说,这无疑是噩梦无疑。最终还是在父母和闹钟的双重提醒下,完成了这一艰难任务。对了,郭先生比较开心的应该是收了一百块钱红包。虽然其他地方新女婿第一年上门是有红包的,但我家一直没有这个传统。谁知到我大舅家,大舅妈竟然给他发了一个红包,他开心的不得了,非说看中他,具有重大意义。我看着自己收的一大堆红包,没有嘲讽他,免得破坏他心情。
初四到初五,就是上午懒床,下午和姐妹们一起打麻将,日子过得清闲无比。
总结起来,今年春节就是走亲戚、睡觉、打牌,印象比较深的可能就是收了不少红包,总体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