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根据2012.11.24写的《写的曲终人未散——写在结课的大四》改写而成。
题记:
人生是一个函数,时间为轴,各自曲折;
纷繁生命轨迹中,分分合合,各奔东西;
相识是缘,相聚是情,
曲终人散情未断!
(00)前面的话
曾经我们年少,现在自己依然懵懂。
若非近日悦文去看自己空间看自己的文章,几乎都忘了大学那会写的那些琐碎之事。
索性翻出来,稍作修改,加上题记、小标题、以及后记,发出来,回忆回忆那些年们被大家叫做“老彭”的大学生活!
(01)曾经亲密
大大的水资091班专属自习室里很安静:
旁边的阿阔在和高数说悄悄话,
阿阔是甘肃定西人,典型的西北汉子,当年是班上的生活委员,靠谱耿直,古道热肠;
考研以几分之差与地大失之交臂后去了甘肃二水,现在定居在美丽的张掖。
研一上学期,阿阔来北京出差,吕红宾、自己和他三人小聚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未见。
本来这次去敦煌是想要和他见上一面的,但他出野外请不动假,只好作罢……
之后陆续得知,他与研究生师门马涛小帅哥,水环所的师弟曹乐,因为工作关系而结识
——世界真小,应该说水文地质的圈子好小。
小勇估计也在和线性代数说着甜言蜜语。
小勇是贵州毕节大方人,一个比较有思想的小伙,后来读了贵大的研究生,好久没联系了。
唐黎黎应该在与马克思对话。
唐黎黎是性格颇为仗义的贵州姑娘,蛮欣赏的,后来转了方向,读了贵大的研究生;
今年三月份结婚了,老公是湖南的老乡,8年恋爱长跑,也挺不容易的。
曾兄约摸在磨蹭英语。
曾大哥:
后来没有读研,直接工作了,记忆中毕业后问过自己一个计算公式,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对面的叶人源和杨洋今晚上没来。
叶人源是一个逗比的室友,随时随地能令你开心起来的能力,嗓门特大,这么说她好像不太好,哈哈。
长安大学读研毕业后,去了中建集团贵阳分院;
有一天,突然说要结婚,让我准备红包,结果婚期一推再推,只能再送她仨字“不靠谱”……
杨洋画画得不错,那会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蛮有个性的,酷酷的,拽拽的,不时会把嘴巴翘得老高
——真室友才这么说!
小姑娘后来和隔壁班小弟在一起了,读研毕业后在贵阳一家事业单位,目前应该在野外熏陶。
舟舟寝室聚餐也没来。
舟舟就是吕红宾,大一开学那会自己总把他叫成“吕洞宾”。
一位真诚的朋友,目前在地大读博。
当年因为一起讨论高数题比较多,班上同学经常拿我们俩开玩笑的时候,其实他是和小梦在一起的,后来他俩公开后大家也就不拿我和他开玩笑了。
善意的玩笑,自己是从不去辩解的,因为结果只有一个——越描越黑;
无需费力气去去大家茶余饭后的好奇心“抗争”。
不喜蜗居寝室,应该是从来都不习惯呆寝室做事,总感觉那只是放松休息的地方;
于是也每天移步院办公楼来和他们一起奋斗,氛围挺好。
……
(03)那几个“最”
在座位上坐定,拿出电脑,回想着昨天我们经历的几个“最”:
大学的最后一堂课,最后一次考试, 最莫名其妙的一次考试……
昨天下午的考试,大家都有“精心准备”,结果几乎没用,只能说丁老师就是丁老师。
(丁老师是专业里用来仰望的元老级人物)
专水的课,自己几乎一半都没听,只是课后将书本圂囵吞枣当小说过了一遍,当时也没弄懂,对内容也只有个感性认识。
近几天也没翻书,内容只残留了一个模糊的印象,依着印象给答了个大概,不会的也懒得折腾,提前交了卷,路过张杨旁边她计算题用错了公式,提醒了她一下,不知道她改了没。
出了教学楼,抬头望天,深吸一口气,有种轻松的感觉:大四就这么结束了。
想想今早在313教室上霞姐的第一二节课时,大家都是人到心未到,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她在上面苦口婆心,下面背书讨论考题一片,唯一一次感觉这么愧疚了,最后一次课自己都没好好听。
风很大,匆匆往寝室赶去,看来真的要降温了,冬天应该会很难过吧,都忘了去年冬天是什么感觉了。
霞姐是专业的美女老师,兼班我们班的主任,性情中人;其实大家一直关心的是她的男朋友长什么样!
毕业后没怎么和霞姐联系,有机会回贵阳一定好好拜访霞姐。
张杨是酒泉人,孝顺善良的好姑娘,性格耿直,思想深刻,言辞犀利,和自己臭味相投;
这次去敦煌同行的小伙伴,其实主要是为了见她,兑现四年前“读研期间去酒泉看她”的承诺;
她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是——你没变,但好像比以前沉稳多了。
四年来,自己变化最大的应该是性格:
曾经是个小愤青,动不动就和自己生气,毛毛躁躁;
现在不说话别人会以为是淑女,其实还是一只逗比!
她说:真奇怪,咱们这么多年没见,好像没分开过一样!
只想说,无论你我在哪,惟愿这份情一直延续。
(04)登高望远
回到寝室后查了查考题中不会的,结果自己果真答得离谱,怕是丁老师看了答案他老人家的牙齿又要笑掉一颗了,呵。
洗了几件衣服后,不知道干嘛,其实这时候真心觉得有个图书馆的话应该是个好去处.
大学二下以来,图书馆一直处于修葺状态……
只得去走走,碍于天气太冷,打消了去花溪的念头.
转而去了操场,人还挺多,踢球的,跑步的,十分热闹。
碰到杨雷薛东杰一行人,他们每天下午都去慢跑。
和他们一起绕操场走了几圈,大家也都懒得说话,保持沉默。
因着想独处一会儿,就和他们道别先行离开了,真诚的朋友总让人觉得很窝心。
站在山头,迎风而立,不是文人,也没有引诗情到碧霄舒啸的情怀。
望着天上的云,空中的云用气象学的话来说应该是层云
去年我们原本定于某个周四考试的气象气候学结果因为搬校区事件推迟再推迟,那时从老师到学生,大家的心都很散吧。
一时间感慨颇多,但却觉无法从何整理,心情就像这天气,high不起来但也不太郁结,这样的情境老让自己想起史铁生那地坛里陪他度过无数个下午的阳光:
冬日的午后,一切都是慵懒的,和猫一样,没有悲伤的理由但是也兴奋不起来,地坛也许真的只是史铁生一个人的。
……
(05)何处安放
吸了一口冷气,再过半年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但老师们的叮咛还不时萦绕耳旁:
陈老师总是说我们太过单纯,
霞姐说浮躁是这个社会的通病,
……
于是常想:
这个社会需要我们有多复杂才行?
自己是不是也有浮躁病?
陶潜菊花般的悠然在这个社会还有,还会有,还会让它有吗?
我们有必要,有机会去保持一心清涟,大隐隐于市吗?
也许世俗世故不足道,
怕是我们将是未觉世俗世故,反而乐在其中;
人,若不能清醒地世俗世故,
或许也是很可悲的事。
短浅的目光,
狭隘的思想,
终会是局限人思维的框架。
风筝一样的心能跑多远,
还是有线在牵引;
瞻前顾后,
行动力不足终会是禁锢前进脚步的桎梏。
每个人都有个坐标,
定位何处的函数很难解读。
我们的青春,何处安放?
……
未来是不确定的,
不管以后身在何方,
相信以后大家都会记得这个自习室,
想起在大学的尾巴上,这个承载大家梦想和青春的空间。
感动着这曲终人未散的温情,自己写点文字记下这感动的瞬间吧。
(06)后记
毕业后曾有一段时间,很感慨同窗毕业后各奔东西,天涯相隔。
但后来渐渐明白大家在各自的世界里安好便可。
快节奏的生活里,
回忆成了奢侈品。
时隔四年半,
重新拿出来没有翻晒情怀之意,
只为纪念曾经那平淡却甘甜的岁月。
因为曲终人散情未断!
——改于2017.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