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伤的心最懂得如何伤人,
门响了
脚步慢慢走远
灯光被锁在门里
她流着泪,躺着不动。
太痛了,太疼了,
痛到有声音在笑,
演的可真像呀。
无数的蜂鸣,嗡嗡得爬
情绪被撕碎 拉长,捏紧
还是出门
一个人走下楼
夜,空空的白。
月光凉凉的,云在浮动。
她醒来了,
鬼一样青白的脸,空洞洞的。
她伸开手指,空落落的还是这具躯壳。
还是醒了,去了厕所,,听了小说。
一锅沸水,熄灭后终于平静。
她打开门,
门外是昨夜先逃的他,
你不是走了吗?
他脸上的笑意开始凝固,一寸寸地暗下去
她回到床尾坐下,平板的小说还没放完。
他呆愣楞的坐在床头边的矮凳上,
她站起身,拿了浴巾去洗澡,
她用吹风机吹头发,他在吃他昨天带来的饼干,悄悄往她身旁推了几块。
头发还没有干,窗外阴阴的挂着几缕风,潮湿的水汽雾蒙蒙的沉。
她收拾包,抓起钥匙离去,带着报复的快感,
她故意让他痛,她可怜他像一个无助的可怜人儿,
她已经看穿了他的把戏,她也看穿了自己的把戏
她厌倦了日复一日,厌倦这无趣的游戏,甚至厌倦自己,
她恨,恨自己,
恨自己把自己推入这般境地自己,
然后呢?如何面对这一地的血,泪,肉,和破碎。
她骑在灵魂上,开始割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