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看到乔治·马丁的一句话,让我默声陷入于思考当中。他是这样说的, “大部分人在尝试后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可悲的是,许多人在垂垂老矣之前并没有机会尝试。”
我苦心在自究当中挣扎,懦弱与无能是有些相对的,但长久的“安乐惰性”生根于我的内心已有很长的时间。在我这样鄙陋又乐于安乐的人来说,这样的“可悲”与其说是没有机会尝试,不如说是在现世安稳的这个柱子面前,很少敢揪着性子找到属于自己想要的适值材料,再建造更为完善稳固的一道“风景”。
这道风景是基于柱子之上的,而不是非要将之前不满于现状的材物弄成破败萧条的烂渣儿。但清楚说是清楚一些道理,却无法再试着提起勇气寻试一些新的塑造之料,再混合到自身当中成为其中的养份来稳固自身;只是在开始寻找的过程中,我怕那些突如其来的困境会让我这个还未做好心理准备的人来说,将其更大意义上精神的折磨。若是成功踏入这片塑浴之途,可会是松一口气,再侥幸地呆笑几分;反之我可能会因此陷入更战竦的深渊。
有些“伟大”的哲人王就要讥笑着装几分文士,你看:这才多大点困难,怎至落到这番地步,愚痴啊,愚痴!中华之大岂是这群池中物若能胜任。哎!中华堂堂大之天国,竟要被这帮纨懦后代所灾,方才令列国竟窃耻笑。
在这样的庸俗的话语当中,我便深深的对王小波有着相同感受,为了更让自己的委屈题上一些哲学道理,我将此句扒出来让众人瞧瞧,“在我看来,此君的可怕之处首先在于他的宏伟志向:人家考虑的是人类的未来,而我们只是人类的几十亿分之一,几乎可以说是不存在。”这样的话语,并不足以让我理直气壮些,但好歹宽慰宽慰自己的悲愤心也是有几分效果的,毕竟在这个以字字如面壁“佛经”的中国长者常态来说,我只求在被怂唾沫星子之时,保留几分自己的思想气结。当然能有一点是一点,毕竟这样的人想搜罗一套变味的价值观、伦理准则和生活方式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例外的那些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我只想在被修理之时能够尚存一些人性的本质。至于我想不想,哎呀,您最好别来打量我,甭管您有多大的学识,有多大的礼!
最后,还是王小波的那番流氓想法,代表我个人的立场,“时至今日,还有人盼着出个哲人王,给他设计种理想日的生活方式,好到其中去生活:因此就有人乐于做哲人王,只可惜这些现代的哲人王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人民圣殿教的故事就是一例。不但对权势的爱好可以使人误人歧途,服从权势的欲望也可以使人误人歧途。至于我自己,总觉得生活的准则、伦理的基础,都该是些可以自明的东西。假如有未明之处,我也盼望学者贤明的意见,只是这些学者应该像科学上的前辈那样以理服人,或者像苏格拉底那样,和我们进行平等的对话。假如像某些哲人那样讲出些晦涩、偏执的怪理,或者指天画地、口沫飞溅地做出若千武断的规定,那还不如让我自己多想想的好。不管怎么说,我不想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任何人,尤其是哲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