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4.11第50天)
每天路过街角,总会经过一群等待包工头买体力的农民工身边,这边人很多,我目测肯定上百了。他们的身边放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及铺盖,口罩在下巴下面带着,嘴里抽着劣质的纸烟,吐痰的姿势相当纯熟,黝黑的皮肤下面都是横七竖八的皱纹,时不时蹦出几句粗俗的语言。
这就是揽活的农民工。每当来一个嘴叼着卷烟的包工头停下的时候,大家总会蜂拥而上,包工头被团团围住。
这场面像极了孙少平揽工时的场景,读孙少平揽工的内容时我用这里的场景来弥补,经过这里的时候我用形容孙少平揽工的内容来描述。
我们的国家永远不缺这样的农民工,我总会想像他们的家庭,他们的子女;我也会想象我的父母亲,是啊!我也是农民的子女。
他们为了生活,早上就来这里揽工,直到晚上。每次经过这里,我总是低着头,匆匆离去,我怕我会难过,会心疼,同情又不能说同情。现代的每一个人都不愿要别人来同情自己,因为同情早已不再是个褒义词。
但不管怎样,为了生活,他们依旧是用自己的双手赚着自己的血汗钱。就这一点,他们足够我们崇拜。
生活没有诗和远方,只有不断的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