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一篇多年前的文章在网上广为传播,并引起了大家的热议。
这篇文章并没有多少华丽的辞藻,却饱含真挚的情感,这篇文章就是《卖米》。
《卖米》这篇文章,我很早之前就读过,源于一个老友的推荐。
他呢,最近换了一台车,不是风靡中国的BBA,也不是像雷克萨斯这样的日系豪华车,而是一台法国车—DS7,并且还是顶配。
买这台车的原因呢,我先不谈,我接下来也要讲一个关于我的这个老友和米的故事。
本乡都是果农,乡里也没有特定的粮店,买米都是到县城去买。用果子换粮食过活,这是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方式。在计划经济的时代,什么都要票的:粮票、油票、糖票……米面呢则是每家有粮本,特定的粮店月供。
我和父亲去,搭供销社的车,车上极冷,因为我们坐的不是驾驶室,是装货的货厢,人家肯搭着你就不错了,有什么可讲究的。
天蒙蒙亮,繁星铺满夜空,孤寂的秋风冰凉。
供销社的大院里,黑漆漆的没有灯,我和父亲被一辆亮灯的车吸引去。走近前,司机正在抽烟,父亲与司机打过招呼后,示意我上车厢。
上了车厢,都是大大小小的石英矿石,石英矿石在车厢成谷堆状的锥形。我和父亲在驾驶室后方,就靠在矿石上面。
我蜷缩在右边的矿石上,父亲蜷缩在左边的矿石上。后来我才知道,父亲之所以选择左边,是因为汽车提速后,左边最迎风,也最冷。
随着汽车的颠簸,凸凹不平的矿石硌得人腰腿生疼,而汽车行驶时迎面而来的刺骨寒风,更是令人难以忍受。
我感觉父亲一副难受的样子,本来已经是寒风刺骨了,可父亲却满头大汗,眉毛也皱成一团,脸色微微有些发青。
呼啸的秋风淹没了我的话语,我大声问父亲怎么了,父亲只是摆摆手,并不说话。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有强烈的晕车症状,稍微颠簸便异常难受。
那父亲这无数次的来往于县城和乡里之间是怎样过来的?难道每次都这样强忍着吗?
这是一家人的生计啊,不买米家里人吃什么?
这一趟差事让我对生命产生了某种朦胧的认识,也让我对生活有了深切的感慨。
现在的日子自然不需要用票去买米,自然也不需要搭车去县城,可是父亲当时的模样却深深地根植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却。
父亲的晕车依然很严重,稍有颠簸便脸色发青,所以我之前的车他都不坐,这让我心里很难受。
之前就听说有种新技术叫做主动悬挂,能让车不管行驶在什么不平的路面上,给人的感觉都像如履平地一般,我也想让我父亲坐上这样的车,让他真真正正踏踏实实地坐上一次车,也算是我尽了孝道。
我知道奔驰S级有这项技术,可我买不起啊。
现在我得知DS7有了这项技术,叫做魔毯悬挂,然后我毫不犹豫地就购买了它,魔毯悬挂可以说是主动悬挂的进阶版,配合立体摄像头,让车身在各种路面上保持水平。
虽然很多人认为以这样一个价位购买DS7有些不值,但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它,因为有魔毯悬挂这样一个功能,让我的父亲也能享受到汽车生活带来的便利。
DS7是一辆小众车,在中国,很多人甚至都不认识它的车标,但这并不妨碍我购买它,没有什么比家人的舒心更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