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与友人的妻的不幸的恋爱而致的耶路撒冷的死,把我突然从梦中惊醒,我不只静观瞑想我与他所遭遇的恋爱的事,而且把现在恰碰到的使我热情沸腾、焦灼不安的同样的事加以观察,因此,我正要拿起来写的作品之满注着炽热的情焰,诗的情景与实际的情景的差别毫不能分辩出柒,是不足怪的了。
我特使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绝,连朋友的探访也谢绝。在内心上也把一切与这作品无直接联系的思念搁在一旁。在他方面,我把一切与我这个意图有多少联系的思维汇集起来,把还没有使用作为诗的材料的身边的经验加以追忆,在这种情形下,经过那么久的、那么大的暗中准备,在四星期的握管疾写,没有把全部的计划或一部分的描写方法预先打下草稿,就一口气写成了。
选自:《自传》
《外国作家谈写作》,1979年06月第1版,第16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