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完《雷雨》太兴奋,忙着拼图发空间,等到一瞟右上角的时间,已然已是00:18——日更方才一周,就已崩殂。
那么何来自勉?我是一个一腔热血来了便全力去做的人,可若哪朝忘记了,便再也拾不起来了。这回不想动手打字、调动思维去回忆的毒虫又蔓延了上来,所幸我已有了一次能战胜它的勇气。
因时间有限,看的便大多是经典,后劲自然大。大到高三上学期期中考试后的晚自习,全班关灯看《肖申克的救赎》,心有戚戚焉。我为那个连名字都像自由的男主角倾倒,偷偷摸摸将不轻的电脑搬到床上,如是趴着整整有两周;小到体育老师放了一节课不到的足球届绝代双骄,我便与那个二十年前的梅西精神相会了,为这球界的双王之间的羁绊动容万分,长达两个月,进而深入了解那片看似有着黄金般光泽的绿茵场,为他们相拥流泪,为他们的离开,或被迫离开流泪。
这大约是个毛病吧。原作有打动我的地方时,我没有再三揣摩多加思考便去翻二创,在小小的软件里窥探他们的内心。可那是真实的他们吗?
练笛也懈怠了,一吹便知。老师让我点歌,他给我吹了《山水之间》。应该算不上什么琴技高超吧(或者是我听不出来),但第一次有人能在我身边做到我一直幻想的事情,看一眼谱,就让音符把思绪拉向了远方。
将《雷雨》一味地叫做家庭伦理剧的人,也不过是那些罢了。但如果这种所谓爆点能吸引更多的人来,帮助展开这一幅长长的历史画卷,那会更清晰地看见所谓封建与近代的古今分界不甚分明,甚至可以说是水乳交融。简直是要古代的旧俗来当民主车轮的润滑剂似的。父权社会,是谁可以操控一切毫无疑问。不要只谈那上流的、滴着人血的周公馆,因为即便低到尘土里去的家庭,男人仍然可以颐指气使。你可知道,在繁漪对周朴园哭喊道“最后铁链子锁着我”时,我想起了哪个看似安详平和的小镇,哪些疯癫悲苦的女人?
前些日子杨宁老师一节课提起了精神病这个概念。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种定义?实质是一部人将另一部分与自己不一样的人说成病态而宣扬自身的合理性。变换一下来说,大到青史更迭,小到咫尺关系,这都存在。这时所谓的群众是可怕的。狂人日记,疯的是谁?不是我也变成了我。繁漪得了什么病?而此时精神病又成了父系家庭维护自身肮脏利益的遮羞布,成了为社会辩护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