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醉酒也不过那么几次,每次都是嚎啕大哭,仿佛将平生委屈都要哭尽。由此给自己定下一个规矩,不和不亲近的人一起喝酒。
这几年,渐渐连聚会都不再参加。伤心到要买醉的地步,也是越来越少。某些来路不明的绝望涌上来的时候,独斟独饮,看几部电影,翻几页书,再睡上一觉,也都能挨过去。
这是井姑娘《满川风雨看潮生》里面的两段文字。看完以后,这两段文字刻进心窝里。不知道说什么,只觉眼眶湿润。
想到了两件事和一个人。
一件是二美昨天的文章《我最孤独的时候》。我一直都对孤独心有芥蒂和成见,直到《刺客聂隐娘》电影的上映。我才知道孤独是人生的常态。常态,这一名词让我对孤独就此释怀。
没人陪并不是孤独,对人生、对人性和自己感到无望无助无解时才最孤独。比如当你孤独的时候试图向人诉说你的孤独等等。
蒋勋在《孤独六讲》里说,人毕竟是很孤独的个体,你内心最深最深的深处有一部分是没有办法完全与人沟通的,但必须想办法跟自己沟通。我们必须能够有一个管道和机会跟自己说话、独白。
一件是小西说她希望将来的自己越来越稳。稳的标准是情绪起伏比值逐年降低。
而那一个人是我。
我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女生都一样,醉酒之后就嚎啕大哭呢。回想了一下自己屈指可数的几次醉酒经历,基本上都是哭,第一次时醉酒我不止哭,我还给人打电话。当然,打电话也不是为了聊天,是为了哭。
人生中第一次醉酒是踏入社会刚参加工作的那个初夏。公司安排去浙江安吉旅游,整个公司集体晚餐。我在没有进任何食物的情况下,干掉了一杯白酒。这次喝醉是我故意的,我就想喝醉,因为我从小大都有些温顺,没干过什么叛逆的事儿,人生像张白纸一样。
小时候,对酒有成见。觉得喝酒的女孩不是好女孩,吸烟的女孩也不是好女孩,说脏话的女孩也不是好女孩等等,全是那一套价值标准。毕业这几年,我开始慢慢对那个自己进行叛逃。所以我要先喝醉一次。
我很清楚的记得在我喝醉那天,我的女领导看着酒醉狂哭的我说了一句话:她太孤独了。这句话当时像针一样扎入我心里。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的。其实,我是觉得孤独是贬义词,所以我被扎的很疼。我只有更用力的哭,不说话。
这是第一次醉酒。后来我就没再醉过,直到我去了双溪。在双溪醉过两次,第一次是我刚到双溪的第一天,因为我太高兴所以我要喝酒。这次醉酒也有一句话,是丢丢说的:有一个女孩,在乌托邦的世界哭泣。第二次是组局请大家吃饭,喝醉是意外,并没在我计划内。这次也不例外,飞闲云事后跟我说:我的哭声听得整个镇子上的人心都碎了。
就三次醉酒的经历(再多就6次微醺,其他再没了)。一回看,确实每次必哭。
人生不过三万天,应该累时累,苦时苦,乐时乐,醉时亦当大醉。我想哭,我就会放肆用力地哭。即使没有酒,我该哭也会照样哭。只是酒来了,我会哭的更放肆用力而已。
END.
2016.11.5
码字地:无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