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的第二个秋天里

秋天确实来了,天气很冷,冷到让我误认为“冬天”已经来临了,去年刚来北京的这个时候,我还在贩卖着自己的情怀——“我在北京的冬天里”,只是,“春天”没过去多久,如今就又是寒冬了,也许,没有人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那个时候的我其实想说:寒冬永远都是常态,而春天只是在春暖花开的那一刻,短暂而未可知,倘若心里有光,也能在冬天里眺望春天,倘若命运多舛,即使是在春天里,也只能独自舔完自己的伤口后再次奔向战场。


蟒山风铃

久在“樊笼”,当我再次踏上山顶时,山川河流都尽收眼底,漫山遍野的树木开始脱去它们绿色的盛装而换之以金黄色的“战甲”,一切都是那样平静而自然,就在这平静中,许多人被湮没在这四季变换的岁月长河中。在最高处,我心依旧,只是登顶山峰的心境再不似当年,当理想主义的世界被现实一次又一次蹂躏和玩弄,整个人因为负重而深感疲惫,于是我很怀念,怀念那些单纯的理想主义的岁月,怕只怕,当激情和感动不再,一切都难以为继。

为了理想和爱情,一些男人从狂放不羁的至尊宝变为了头戴紧箍咒的孙悟空,而大部分男人变成了被岁月锤扁的老黄牛。曾经,至尊宝遇到所爱的人却没有能力去爱,没有勇气去承担爱的责任。那个时候,为了打败牛魔王救出紫霞仙子,至尊宝不得不戴上了紧箍咒,只是,狂放不羁的至尊宝已经变成了像狗一样的孙悟空,一切也已经物是人非,令人追悔莫及,只留一丝美好的遗憾。于是,故事的结局正如一句台词说的那样:“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哟!”

当然,这是他们的结局。Not mine.


这是我在北京的第二个秋天,秋天依然是那样萧瑟,那样金黄,那样短暂,而这一切思绪仅仅是孤独造成的,孤独如影随形,如骨鲠在喉,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但是,真正成长的岁月都是孤独的,这一点永远没错,那就把理想主义当作醋和孤独一起吞下吧!我拼了命要独自走这一遭,即使最后未能发光散热,也算是留下了一条自认为美丽的轨迹了。等到过完这一生,最后我只剩下一条轨迹,这条轨迹可能有高有低,大起大落,那是人生的张力吧;当然,这条轨迹也有粗有细,正如有的人的生活鲜活如初,活出了生命的宽度,这是人生的厚重吧。如果既无张力也无厚重,那么这辈子算是没有意义的。

左宗棠年轻时也曾孤独过,也曾失魂落魄过,他曾立志: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他也曾发愿: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择高处立,就平处坐,向宽处行。而曾国藩用一生践行着他的“日思日课”,富兰克林直到死还在念叨着那“十三条美德”,于是,我效仿古人,拜曾国藩为精神导师,立“日进十诫”以正身,学古人之风以定心,倘若最后不能使事业成功,做人做事能成一半也能令人满足。

环境随时都在变化,倘若人的心志和信念也随之改变,那么变成令人厌恶的“狗”是不可避免的解决,在我看《士兵突击》20多遍之后,我发现:成长于良好环境中的人可能在恶劣的环境中极容易堕落,而一个成长于恶劣环境中的人一旦置身于一个良好的环境中也有可能因自卑而万劫不复,大多数人都是这种情况。但总有一些人,他们从环境中吸取养料,时刻保持清醒,时常保持独处,因此,独立于环境而成长的人是无敌的。因此,要努力成为一个不受环境影响的人前提就是有信仰,有追求,虽万箭攒体,不改初衷。

我们都改变不了季节,唯一可以决定的就是今天做事的态度。

凛冬将至,还要盼望着春天吗?他的目光几乎望穿了这个秋天!

朱泓璋坦诚执笔于北京

2017年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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