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晚上电视里看了个节目,问到一个“世纪难题”,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节目里没回答。我来说下拙见。
这个问题要从实质和名称两个方面思考。
首先是实质上,是人们对数字——放大了说是对万物——赋予的人工意义。即是说,二的实质就是一加一,这个从它产生开始就赋予了意义,一叠加一就为二,是一个数字的关系(划重点:关系)。
然后从名称上,单从字面上理解一加一等于二。首先要知道,人类已经约定俗成了这个关系数量关系,然后需要用通俗语言表达出来,于是对这个关系进行量化,于是给一这个数量取名为一,给二这个数量取名为二。即是说,一加一等于几完全是个巧合,如果当年把二代表的数量,赋予可其他的名称,如“某”,即“某”字代表了现在“二”所代表的数量,那么现在就是“一加一等于某”了。
接下来重点来了,这也是我很久前思考的一个问题:真的有色盲么?当然这是在我对色盲不够了解到情况下思考的。
为了更好的理解我探讨的东西,这里做个假设:色盲依然能区别颜色,只是对颜色的反应不同,比如其他人看到的红色,他们看到的是绿色,而他们看到的红色是其他人眼中的绿色。即他们接受到光波有不同的倒映,但能区别不同的光波。
再次声明,我对色盲并没有任何的歧视或其他想法,在我看来,所有人都是正常人,只是有些人在一些方面不方便。而要说到所谓缺陷,这只不过是人类赋予的一个名称而已,我眼里,没有一个人是“健全”的。
我也从实质和名称上分析这个问题。
实质上(由于这个做了假设,这个实质就不是现实的实质了),色盲由于眼睛构造区别,与其他人的区别在于接受的光波不同,因此颜色在他们脑中反映出来和其他人有区别。而当我们看到的东西是同一个时,色盲和我们的脑中的倒映是不同的。
然后重点,名称上,在并没有色盲这个定义前(请再次阅读本探讨的假设),色盲与其他人,从一开始所接受的东西其实是一样的,当幼儿园里,老师告诉孩子们“天是蓝色的”,于是孩子对蓝色有了印象。于是蓝色在孩子们头脑中留下了影像,然而对于色盲,他头脑中的映像可能是其他人眼中的“紫色”。
思考点就来了,对于假设中的色盲,依然没种颜色于他有个独立的映像,他的蓝色是其他人眼中的紫色,他的绿色是其他人眼中的红色,他的红色是其他人眼中的绿色。那么请问:当你让他递给你红色的墨水时,他会拿给你你所期望的颜色么?
答案是会!因为在他的脑中,其他人所说的红色,虽然反映出来是我们理解的绿色,但在他的世界里,他的红色就是绿色的。他的蓝色就是紫色的,这只是一个名称上的区别。
我们喜欢大红大紫的花,然而在他眼里,却是大绿大蓝(我们定义的)的花,然而他依然会觉的好看,因为从小到大,他所收到的教育或熏陶都是在说这大绿大蓝的花好看。从小到大他看到的天都是我们理解的紫色。所以假设中的色盲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或许会因为光的问题,相同时间内眼睛会更累,但也可能眼睛为了适应会更抗疲劳。
差不多就这些思考,从这里要悟出个什么道理么?或许是想说,有时候,干预不健全人群的因素也许不是那些所谓残缺,也有可能是某些健全的人。
或许是想说,是不是有些名称并不需要存在。
或许是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而你自己却没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