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00 a.m. Jan. 5.
(大方承认,表示自己的父亲确实是一个身份不低的官员)
"I'm not sure if it's the right word. Bigwig refers to the judges. My father wears a red gown instead of a wig."
“这个词用的有待商榷。您说特有势力(戴假发)的是法官。我父亲不戴假发,他是穿红袍子的。”你虽然想尽量用开玩笑的方式轻描淡写地表达父亲的身份,但是话一出口,连你自己都感觉到了语气中的炫耀。
听到你这话,车夫吃惊地回头看了你一眼,又忙不迭转过去看路。
"My God, a preacher."
“老天,他是宣教士。”
"To be precise, a praedicator."
“准确来说,是宣教官。” 你纠正到。
"First time I call someone 'lil' lord' properly."
“这还是头一回我用对‘小少爷’这个称呼呢。”车夫回头看了你一眼,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干笑。
"So, lil' lord, why do you end up here in Riverwatch? I mean you can serve your two years in Jeppingsburg or Ravenhorn, I can't think of any place worse than this shithole."
“所以,你一个小少爷,怎么到河望来了?你大可以在翟平堡或者鸦角城服两年役,哪不比这个破地方强啊。”
你没办法回答车夫的这个问题,因为你也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父亲和院长都说是为了锻炼人才,故而将前几名的优秀毕业生派遣到了王国边陲当兵,但你总觉的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车夫大概是回头看到你面现困惑,也就不再追问,转而宽慰起你来。
"Well, look on the bright side. I'm sure you'll live like a prince here. Nobody dares to cross you, eh?"
“嗨,往好的方面想。你在这块肯定活得像个王子一样,没人敢惹你了,对吧?”
"Maybe."
“大概吧。”你心不在焉地说。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你感觉到车身歪了一下,紧接着听到了鞋子踩进湿泥的吧唧声。车夫似乎骂了句什么,但还是马上给你打开了车门。
"Careful, lil' lord. "
“小心点儿。”
你拿起行囊下了马车,付给车夫五十个铜子,并向他道谢。他反复点了几遍钱,确定你只给了约定的五十个铜子以后看了你一眼,又跨上车,向你抬了抬头上那顶破旧的帽子。
"Farewell, my lil' lord. "
“再见啦小少爷。”
你听着马车嘎吱嘎吱走远的声音,走向河望要塞。
进入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