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我在做一个永远不会是“孤枕难眠”的梦,而当梦醒了,天也黑了,那一刻我在嘲笑自己白日里的那个梦,在不安的撕扯着所有的假象的同时也在安静地做着一个夜晚的孤独患者,轻声哼唱没有调调的小夜曲,把头嵌在白日的梦里,拥夜色在怀,闭眼期待着下一个白日里的梦。
我是94年的,即将毕业,现在在一家看似还不错的公司实习,和我聊天的是个98年的男孩,我的同事,正式员工。
之所以和他说这些可能是近期和他频繁聊天的缘故吧,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思想很活跃,为人处世自有自的一套方法,性格逗逼,是我目前工作上为数不多聊的来的人,此外还可以帮我排遣一下工作上的负面情绪,但是往往就是第二天我好了,他“抑郁”了,对于这样的情况,除了感谢,我是说不出再多的任何一句话了。
我是那种年少早熟的人,比起同龄人总是考虑的多一点,虽然长长被冠以靠谱的美称,但实际上还是很幼稚的,主要还是喜欢自由,小孩子当然是最自由的,所以我总觉得我很幼稚,这就导致我的日常就是在他们认为的靠谱和我自己认为的幼稚之间来回切换,不过我还有个毛病就是理性大过感性,那么理所当然的我的幼稚除了父母之外,基本上只有我自己看得到。
这些其实都只是楔子罢了, 真正想说的其实就是图里的那些话。
自打上学以来,认识了很多人,但是圈子一直不大,仅仅局限于自己的同学以及同学的同学,而且这样的圈子极易由于升学、转学、工作等因素破碎,想我未上学时的玩伴就因为上了小学从此断了联系,小学最好的朋友因为上了初中而渐行渐远,而初中的好哥们也因为上了高中变成了朋友圈好友,不过好在高中的兄弟现在依然在联系,但是自我感觉这种联系已经对自己造成了负担,我们同城不同区,地铁来回两个多小时,由于他在市中心我在郊区,几乎大多数时间是我去找他们,这让我在每次开心的相聚之后倍感疲惫,“不平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负担一词我觉得是早晚的说法,但我却永远也不想有这种感觉,也不想彼此有人先说出来,我只希望它能烂在这座城市的钢筋混凝土之中,慢慢归于平淡,消失在往后的岁月里。
我们认识了,有十个一直在联系的年头了,而我的一生,似乎也承载不了多少个这样的十年。
和我聊天的小伙伴我们认识了快一年,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适应,我们过度的很快,我比他大四岁,但从未感觉到有交流上的障碍,即便他的学历比我低,即便他比我出来“混”的经历多,即便我过度理性。好像人的每个阶段都会有这样一个朋友出现,只是我似乎在每个阶段都没有现在这般的舒服的状态,而我所认为的朋友间最舒服的状态,就是在你找我聊天的时候,我恰好有空陪你聊聊,相反也是,虽然这个周期可能会很长,但彼此从不陌生,从不给对方造成压力,从不会因为我所谓的周期的拉长渐行渐远。
维系友情的方式方法应该是彼此的认可而不是彼此的距离,对此我深信不疑,但从未遇到。
其实只有在夜里才会想这些,天亮着的时候似乎总是被填满,没有丝毫空虚的感觉,但夜色似乎是一把利刃,无情的划破自我的想象,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缺少星星的城市,夜色黑的纯粹,灯光亮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