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女士比想象中更孤独。比想象中更深爱磁铁般的月亮。
少年A君第一次进入L女士的店铺,五张空荡荡的桌椅,摆在微小的空间里。门外路过许多黑漆漆的人。欲望趔趄在风声中。
门缝间是一只长耳兔的偷窥。
“以为梦想就这样被风吹出了脆弱的核。”她喃喃自语。
L女士总是想着她的梦想,她的草原与贫瘠的爱情。
如果狮子会出没,那个男人就会把香烟吸入一半尼古丁与焦油。没有郁金香,和金龟子。没有人彻夜不眠,狼狈不堪。甚至披头散发,烂醉如泥。把月光揉碎,她百无聊赖,无事可做。只有高楼大厦在运作。只有钢筋铁骨在忙碌。
谁会在哀伤等待?谁比谁更沧桑易碎?都市中太多沸腾的心。就像沙漠中一朵玫瑰花,开始怀疑,开始忧郁,只有风吹沙,沙吹风。吹着消磨着的空洞时间。
当L女士失去真理时,她就开始清仓夜晚的枯燥、琐碎、赤裸。
少年A君与L女士是那么相似。仿佛就在她笔下成形、复活。再死亡、肢解、腐烂。
“亲爱的,无声即将撬开你顽固的存在。低洼处,暗夜的潮水将我的信仰淹没。”
一粒尘埃在宇宙漂泊。
时光斑驳,他仿佛看见她丢盔弃甲的模样。
以泪洗脸,面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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