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绣,也称为宫绣。80年代她唯一的一幅绣品一一名画名绣。
那个年代我偏偏花几万块要留下这幅名画名绣,只是出于女人的爱好。却埋伏下今日的缘分。
一个三代北京人的纯粹北京妞,冥冥之中嫁给了沈阳人。尽管是沈阳一个落魄的家族也算是大门大户的,因此婆婆曾说家族的老规矩,嫁人的女人大年三十不能看到娘家的灯光,不吉利…意思是要立下规矩过年过节不能回娘家。
我像是骨子里就有点“叛逆”,每逢节假日你回你的老家,我回我的娘家。因为母亲去世早,姐妹们必须都回娘家围着父亲转,讨父亲开心。
再后来沈阳这个地名离我越来越远…
二十几年后,冥冥之中的一个项目驱使我不得不来沈阳,闲暇中参观了沈阳故宫,那一刻内心充满自责,觉得早就该来沈阳看看,兴许祖宗早早就在召唤呢。在皇帝检阅八旗的广场找到了镶黄旗的亭子,沉思许久...在顺治皇帝出生的吊床前深深鞠了一躬,感谢他把咱们满族带进京城。
图片左一 沈阳广播电视台收藏节目主持人伊丹。左二 满绣传人巴彦殊兰 右一 华服加盟沈阳分会会长马一凡
一晃儿来沈阳八年了,在沈阳所经历的一切顺利与不顺都推动了我对满族的加深了解和寻根的目标。收获了与沈阳人的感情,沈阳人的特点,每一个家族都是一组小品演员的组合,每一个组合随时都能抖出包袱。快乐无比,开心无比。
今年,虽然复工了,但大家选择了另外一种模式合作建设。我可以舒口气了,于是,带着不舍整理一下手头的工作,我要离开沈阳回北京了。就在这个时候,仿佛身后一声叫喊:“等等”原来是巴彦殊兰。
我俩感觉相见恨晚,不是因为华服联盟的所谓的,瞎折腾”,不是因为“一带一路”牵连着旗袍、非遗等等话题的延伸,不是因为沈阳的不解情缘,兴许这追忆只能擦肩而过。巴彦殊兰与我有说不完的话,从她的姥姥 我的姥姥的宫绣,到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的针尖艺术,还有满族女孩必须从小背诵的满族礼仪。还唤醒我儿时学习盘扣记忆。
女人在一起就要臭美一下。
巴彦殊兰为满族文化的贡献如此之大,她用二十几年时间免费教学一百多人,收藏满绣作品七万件。 我俩决定联手合作,在习带一路的大环境下将满绣推向国际市场,将满族文化遗产推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