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毛姆曾说,和死亡比较起来,其他东西变得那么渺小。
已是深秋季节,仿佛总是与萧瑟寂寥关联着,秋风乍起,落叶满地。而自古至今,中外诗人的诗句似乎都在悲秋色,伤离别。
法国诗人夏尔·波德莱尔的《秋之歌》写道,我已听见槁木坠落,以肃杀之冲击……我战栗的聆听萧萧落木,聆听着单调的冲击,我仿佛觉得有人在急促的钉着一具棺木……另一位法国诗人保尔·魏尔伦也写过一首《秋之歌》,秋日的小提琴之常常呜咽,伤我心,用单调的弱音,我行走于疾风里,风将我带走,这里,那里,俨然一片死叶。
所有的诗句,仿佛,秋是死亡的前夜。
可我明明那么喜欢秋天,秋天明明那么美啊,每天上班前,都会去楼下湖边看秋,看对面山上的颜色一点点的变化,看树叶的颜色,由绿到黄再变红,看湖边的野菊花,小小的一朵一朵,在阳光下闪着光……我还喜欢去看院子里的柿子树,高高的柿子树上结满了果子,每天叶子都会飘落一些,叶子越少,果子就越实诚,沉甸甸压着枝头,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够它。
记得有一年去北九水朋友的院子里赏秋,院里有棵大柿子树,当地人会在每一个成熟的枝头上,系上红丝带,黄橙橙的果子配上鲜红的丝带,你只觉得那仿佛是旺盛的生命一般闪耀在眼前。
那种热烈的生命力,就如同今天,休假第一天屋里的暖阳,晒得人浑身发烫,暖的让人慵懒。我把书桌拖到靠里边一些的书架,坐着读一会书,可午后的阳光,仿佛是在追着我一般,一点一点的,再次靠近我,一会儿,我就继续在暖融融里了……
所以决定明天一定要再去山上朋友的院里赏秋,晒太阳,看山中的每一朵小花。
还是最喜欢刘禹锡的那首《秋词》,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暂时放下那些烦恼吧,因为和死亡比起来,一切都是渺小的,尽情的享受秋日,美好的每一天。
董静
2019.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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