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
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主角:容媚周南叙
小说简介: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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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罗秀秀一听更来劲了,“怎么就成我瞎操心了,她这么多的钱,指不定就是那会儿没把你爹的钱全给拿出来呢。”
以前这个家一直是由周父把着。
在周父入土后的第二天,罗秀秀就回家大闹了一场。
要求刘蓉得把周父生前的积蓄都拿出来分了,不然她一个人全私藏起来,到时候扭头再找个老伴儿,就把这笔属于他们周家的钱给带去别人家了。
刘蓉当时本就因失去丈夫而伤怀着,憋不下罗秀秀这般折辱她的这口气。
二话不说就把这钱全给拿了出来,当着各位叔伯宗亲的面儿,把这钱给分成了五份。
一共三千块钱。
两个儿子占了大头,一人分了一千。
剩下的一千则由她和两个女儿分了。
她留了五百,小女儿虽然订了婚,但还没有成婚,这嫁妆钱肯定是要给留的,因此给周月怡分了三百,由她掌管着,而大女儿周正梅虽然已经嫁人了,但因结婚得早,那会儿家里也没什么钱给她制件像样的嫁妆,这余下的二百刘蓉就做主给了周正梅。
周正梅本不想拿这钱,但还不等她发话,罗秀秀就闹了起来,一嫌刘蓉自己分得多,二嫌给周月怡的嫁妆钱多,三嫌已经嫁出去的周正梅就不该拿这钱。
这时候一向没怎么在家的周南叙说话了,问罗秀秀是不是她家也不该分这一千,毕竟老大已经结了婚,他还没成家,按理他怎么也得多分一些才是。
罗秀秀在这事上本就算占了周南叙便宜,最重要的还是当时周南叙的眼神太可怕,让她不自觉的就从心了。
最后周南叙的一千自然是又回到了刘蓉手里,周月怡的那三百也在她手里拽着。周正梅虽然当面拿了这钱,但等众人散去后又把这钱拿给了刘蓉。
刘蓉虽为继母,但却从未亏待过她和周正付,更别说虐待了。
村子里并不是只有她和周正付才有继母,别家的后娘进门后过的是什么日子,她跟周正付两人又过得是什么日子,兄妹两人心里自是有比较。
在兄妹俩眼中,刘蓉不是亲娘却胜过亲娘。
吃瘪的罗秀秀不敢和周南叙闹,但也免不了回去后找周正付闹。
可惜周正付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任由着她撒泼谩骂,总之一声不吭,就跟没听到似的完全不搭理。
但现在的周正付不一样了,不仅会反击她,还会三两句就直接让她滚。
这不立马就来了,“罗秀秀,你有完没完,你要嫌这个家过不下去,你就滚回你罗家屯去。”
周正付边说边起身穿衣,等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又低身将炕上熟睡着的周大宝给抱了起来,裹上被子出了房门。
留下罗秀秀一人在炕上望着父子俩人出去的背影又哭又嚎,“周正付,你这个狗没良心的,你说你是不是也瞧上那狐媚子了,呜呜,我的娘嘞,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爹。”
被吵醒的周大宝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奶声奶气的喊了声。
“醒了,那自己下地站着,爹起火做饭。”周正付将周大宝放在了地上。
周大宝短腿儿刚着地,就瘪嘴看着周正付,眸里挂着泪珠儿,“爹,我想去找我奶。”
从他出生到现在,可以说是刘蓉一手给带大的,跟着刘蓉吃跟着刘蓉睡,所以这家里他最是黏刘蓉。
最怕的就是罗秀秀这个娘,娘常常会狰狞着一张脸骂奶,有时候也会骂他。
虽然他还不太懂为什么会骂,但他只要瞧见娘那张凶脸就怕。
周正付替儿子抹干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着,“奶跟小婶儿去赶集了,等一会儿奶回来你再去找奶。”
从分家到现在,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在带周大宝,哪怕下地也一直带着。
儿子不仅被刘蓉带的好,也教的好。
小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年纪,他不想把孩子留在家里让罗秀秀给教歪了。
这么多年吵吵闹闹的婚姻生活,周正付觉得特别累。
对于分家这事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就凭容媚能替刘蓉出头打罗秀秀这一点,周正付就完全同意分家让刘蓉跟着弟媳过。
至少这个弟媳妇会比罗秀秀待娘好。
这些年他一直忍耐着罗秀秀的作,也就是想着她在自己这里发泄了后就没那么多精力再去找刘蓉的茬儿,婆媳关系能缓和融洽几分。
爹走了,家中只有他和周南叙两兄弟,弟弟又常年在部队,以后也只会选择留队继续深造,等于这个家里只剩下他,也只有他,更何况他还是老大,只要刘蓉一天不会改嫁踏出周家的门,那他就得承担起给刘蓉养老的责任来。
如今有了容媚这个弟媳站了出来,事实也证明分家的决定是对的,刘蓉现在过的日子才叫日子。
没有了顾虑,周正付自然是不会任由着罗秀秀继续作,虽然离婚的名声不好听。
让大宝从小没了娘,但罗秀秀要一直这样不改。
这样的娘不要也罢,有了还得担心把儿子教歪了,至于他的名声好不好听,和这种日子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县城这边。
婆媳二人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大集。
过了早食儿,时间临近八点。
刚好县里的邮政所八点上班,大集得十二点才散场,于是婆媳两人打算先去邮局取款,等取完了再来买东西,这样不用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跑,时间上也能安排得过来。
于是两人又从早市出了来,骑着车直奔邮局。
时间拿捏得刚好,前脚刚到,后脚邮局的大门就打开了。
容媚留在外头看着自行车等,由刘蓉一个人进去取。
这都取了几年了,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事,容媚自然不会担心刘蓉不会取这种事。
找了个不那么引人注意的角落将自行车的双脚撑给立了起来,车瞬间又高了一截,容媚一屁股坐上了后座。
目光一直盯着大门口的方向,坐等刘蓉出来随时发车。
十分钟后。
刘蓉从里头走了出来。
脸色不对。
容媚一眼就瞧出来了。
从车座上跳了下来,蹙眉上前询问,“娘,咋的了?”
刘蓉抬头看了容媚一眼,又快速的低头,叹了口气,“没取着,钱还没汇过来。”
嘴里更是嘟囔着,“这么多年,这钱一直很准时的,我每月都是9号趁着赶大集的日子来取的。”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儿子每个月给自己汇款都很准时,这次却没能按时汇。
难免的担忧起来,“媚丫头,你说该不会出了啥事吧?”
容媚微微挑了挑眉,“不能吧,或许就是有啥事给耽误了,没赶上,要不咱下一场再来看看?”
刘蓉又想了想,最后无奈的点点头,宽慰自己道,“行,指不定是他收着了信已经回来了呢,这钱也就不用汇了。”
容媚听后嘴角抽了抽,心想有可能是收到信后气得不想汇钱了也不一定,不过这话到底没说出来。
“要不咱拍个电报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容媚对刘蓉的性子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就算这会儿应得好好的,待回去后也是放不下心来的,于是提了一句。
刘蓉原本惆怅的脸瞬间一亮,“对,这个主意好,咱们拍个电报给他。”
电报比写信的速度快不少,基本能次日达。
但这年头电报都是按字收费的,所以一般不是要紧事不会拍电报。
这次换刘蓉在外看着自行车,容媚进了邮局。
向柜台人员询问了价格,电报加急一个字一块钱,标点符号减半。
于是容媚发了个五毛钱的。
?
是的,就一个问号。
填上了过往周南叙汇款单上的地址,付了钱,出了邮局。
笑着对刘蓉道,“娘,走吧,发完了。”
没有取到钱,婆媳两人的计划缩减了一半。
称了二十斤棉花,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吃食,两人就将棉花给拉到了作坊加工。
二十斤棉花做成了三床棉絮,一床六七斤左右。
交了定钱,收了单据,等着下一场大集来取,然后再给剩下的钱。
回到家时快到午饭点了,两人卸了东西刘蓉就开始做起了饭。
包的饺子,容媚吃五个就饱了。
其实她的胃口特别小,但她嘴馋爱吃的东西多,什么都爱尝一口,真就是尝两口,就吃不下了。
来回骑了两个小时的车,加上早上又起的早,午饭过后容媚就直接上了炕,进行穿来后每天养成的好习惯——午睡。
“奶,我想看小婶儿。”
周大宝每天来串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容媚。
虽然他才三岁多,但他知道小婶儿长得好看,特别的好看,是村里最漂亮的。
“嘘,不准闹小婶儿,小婶儿睡着呢,奶给你拿桃酥吃。”
刘蓉牵着周大宝的小手到了另一间屋,给拿了些小零嘴儿。
再回炕屋时,祖孙两人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睡觉的容媚。
刚小憩了半个小时,容媚就被院外的叫喊声给吵醒了。
本以为又是村里哪家婶子来串门了,这在这里是非常常见的事。
没想到来人却是住在隔壁村的原主的堂大伯母。
刘蓉出去将人给迎了进来,“是亲家大嫂来了,来来来,快进屋。”
容媚也起了来,将被子叠了起来,放到了炕柜里,又拿鸡毛掸将炕扫了扫。
刘蓉正好带着何翠进了屋。
“大伯母,你炕上坐,炕上热乎。”容媚招呼了一声,伸手接过何翠提来的东西,拿去放了起来。
何翠边应边拖鞋上炕,看着容媚的背影咂嘴道,“诶,瞧这才多久没见咋见着又水灵了,咱家这侄丫头长得那是真没话说。”
这是容媚收拾东西来周家后,何翠的第二次上门,第一回是送容媚来,当时大伯父也来了。
本来就是堂侄女,人有父有母的,他们也做不了这婚事的主。
容媚自己要嫁,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再写信知会容声两口子一声儿,再者就是上门来认个门路。
到时候人两口子找上门来,他们也好有个交差,人到底上了哪里。
刘蓉毫不吝啬的夸赞,“那是,我儿媳妇是最漂亮的。”
将炕桌端上了炕,又去沏了一壶茶来,给何翠倒上。
容媚一手端着瓜子糖果,一手牵着周大宝进了屋。
周大宝自从容媚醒了,就一直跟在容媚屁股后面转。
容媚将装着糖果的盘子端到了炕桌上,又把周大宝抱上了炕,随后自己才上了去。
刚坐上去,周大宝就缩她怀里去了。
他喜欢小婶儿,小婶儿身上香香的。
“外奶好。”周大宝奶声奶气朝何翠喊了声。
何翠伸手轻轻捏了捏周大宝肉乎乎的小脸,神色间满是慈爱,“哟,真乖,谁教你的啊,还知道叫外奶了。”
“小婶儿教的。”周大宝脆声声的答。
一点儿也不认生,但也一点儿都不闹腾人,就那么乖乖巧巧的窝在容媚怀里。
何翠笑了笑,又逗问了句,“你爹妈呢?”
周大宝手里拿了一根江米条在嘴里啃,含糊不清的答,“爹下地里去了,娘在家里。”
家里?
何翠暗想,她这也没瞧见啊。
刘蓉很快将分家的事删删减减的告诉了她。
何翠听完点点头。
“这挺好的,分家这种事情就得趁早,都住一块儿,人多了,那嘴自然就杂了,这自己舌头和牙齿有时候都打架呢,更何况这么多张嘴。
不过你们家倒不像我们家,有这么多人住一块儿。”
刘蓉感叹着,“是啊,本来想着这也没什么可分的,本来就两兄弟,小的又在部队......不过现在瞧来,分了也好,大家都乐得自在。”
容媚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何翠和刘蓉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唠着,也不插话,偶尔和怀里的周大宝互动一下。
何翠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因为她本就和原主相处不多。
就在她听得昏昏欲睡,眼见着就要进入梦乡了。
何翠突然问她道,“媚丫头啊,你爹妈可给你回信了,有说啥时候来吗?”
容媚拧了下眉,摇摇头。
何翠一副纳闷的表情,“那就奇了怪了,你大伯给写的信也没音儿,我想着你这找了婆家,你爹妈这般疼你,怎么也会亲自来一趟的,怎么会.....”
后边的话何翠没有再往下说了。
这也是她今天来的目的,想向容媚来探探消息。
倘若和容媚有联系,却没有回她家的信,那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容媚结亲的事把人给彻底得罪了。
论心里话,无论是她还是容大伯,谁都不想和这个堂弟生了嫌隙。
这些年只是逢年过节帮着打扫打扫他爹妈的坟,给上炷香,这个堂弟就给了他们家不少的好处。
何翠虽然不知道容大伯的这个堂弟具体是做什么的,但她知道这个堂弟是个有钱的。
送容媚上他们家那会儿,可是开着小轿车来的。
还提了不少礼,给了不少钱,说孩子需要在他们家小住一段时间,来散散心,等过段时间再来接。
只是人前脚刚离开,容媚后脚就将相看人的消息散了出去。
他们能怎么办?
当然是没有阻拦。
反而在心里想着这丫头真要嫁在了这村里,那他们家将来和这个堂弟家的关系肯定是走动得更加频繁。
都说这亲戚都得走动才亲,可这么多年,这个堂弟回来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完。
要是这闺女嫁到了这村里,那这回来的次数肯定也会多起来,谁让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呢。
最后虽然没结到本村人,但他们村离二屯子村也不远,走动也方便。
送走了何翠,容媚的脸丧成了一团儿。
拿着枕头一会儿摆这里,一会儿摆那里,换了无数个躺的姿势。
怎么着怎么不得劲儿。
虽然摸不清何翠夫妇心中的盘算,但她也知道两人心思是个不纯的。
要不然说什么也会阻拦原主这么草草的就上人家门了。
不过谁的心思又纯了呢,哪个人心里没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不。
她也要为自己盘算上了。
何翠说的话不无道理。
在原主的记忆里,容声夫妇可以说是把她往手心里捧着的。
从她踏入周家都快一个月了,这信也寄出去这么久了。
可容声夫妇一点音讯都没有,就像周南叙一样。
难道是因为气着了,所以放弃了这个女儿,任由着她自生自灭?
还是生了什么变故?
哎。
本来还想啥都不想,只管躺平的。
结果现实就像她这会儿这般,咋躺都觉得姿势不对。
怎么办?
等着周南叙回来,然后看看能不能一起过日子?
但要人不同意呢,那她也只能卷铺盖走人。
卷铺盖的她能去哪里?
做点小买卖?
原主从黑河市带过来除了随身携带的六百还有五千的存款,再加上刘蓉给的五百,不对,要走人了那这彩礼也是要退的。
所以她的所有钱就是那五千六百块钱。
五千六百块钱的启动资金可以做的小生意选择还是挺多。
但没一样不是起早贪黑的脏累活。
创业?
上一世的她就选择了这一条赛道,不是富二代的她深切体会了白手起家是有多难。
前期几乎以办公室为家,每天四个小时左右的睡眠。
改企划改方案,搞研发,除此外因为资金不够还得每天见十几个投资方拉投资。
可惜遇上的不是想白嫖就是想压价,没一个真交心的。
后来好不容易融到了资金,公司有了起色,开始了盈利。
然后就开始了各种应酬、喝酒喝到胃出血、各种在这个长那个总面前装孙子,偶尔还要被手脚不干净的揩油。
从二十四岁到三十六岁,在这条路上累死累活了十二年。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好歹也算是在创业的道路上干出了成绩,从几人的团队把公司干到了行业内金字塔顶端的位置,出门在外谁人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称她一声容总。
结果刚爬上顶峰的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成功——死了。
这换谁谁不发疯?
所以哪怕这一世她多了提前预知这一金手指,不到无路可走的地步,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她想换条路走走。
这辈子,不想再当明明可以靠脸就能吃饭,却偏偏要靠自己努力去做饭的女强人了。
她想当个被别人养着的女人。
单凭这张绝美的脸,就给了她足够可以吃上饭的信心。
既然老天爷开局就给她送了周南叙,那她就还是先等男人回来见一面。
给个优先机会,看看男人愿不愿意养着她吧。
说内心话,这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瞧着照片上的男人多少是有些姿色在的。
要是个长得不咋滴的,她还能安心躺下?
那不得连夜扛着火车跑。
再来就是回黑河市,回到爹妈身边,反正爹妈有钱,让爹妈养着。
但富贵和风险是并存的。
娇宠着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要一直长期相处下去,很难不发现破绽,她其实是个“冒牌货”。
好了,分析完了。
暂且可以找个舒服姿势继续躺了。
两天后的翼省某军区部队驻地家属院。
“咚咚咚——”
周南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套上衣服,刚洗完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开了门。
秦诚站在门口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又提了提另一只手上装满了饭盒的网兜。
“刚去食堂打的热乎菜,现炸的花生米,喝点儿?”
周南叙没应声儿,只看了他一眼,侧了侧身子让人进来。
秦诚径直进屋将网兜和酒搁在了饭桌上,熟得跟自己家似得钻进了小厨房,取了两个小酒杯出来。
将两个酒杯拿在空中碰了一下,看着关门转身的周南叙啧啧道。
“我说周营长,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周副团长了,你说我都这么热情的来给你庆祝高升了,你就不能笑脸相迎一下?”
周南叙淡定的取走秦诚手里的酒杯,清冷的声线不带一丝感情,“还没正式宣布授衔。”
秦诚拉开凳子坐下身,将网兜里的食盒一一拿出来揭开了盖儿。
无所谓道,“你这才刚回来,不就明天的事吗,任命文件都已经下来了,我昨儿就在老齐的办公室里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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