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写的小短文，是说我做的梦——
是库存所以凑合看吧。
有一头鲸，在我的梦里游动。
忙碌的鱼贩晕乎乎地搬货、讨价还价，他们背后是巨大的玻璃。光线透过一片寂静，带来压抑的深蓝色光线，使这个地方更加幽暗逼仄。
玻璃里，是像深海一样的地方。各种奇异或丑陋的鱼游动着，它们自得，我却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
我艰涩地抬动脚步试图离开，但玻璃里出现的那个优雅身影让我深深震撼。
那是一头鲸。
我与它对视了。它突然猛地游动起来冲向我，然后它破出了巨大的玻璃组成的屏障。
光线一下涌进这个狭窄的地方。
咸涩的海水涌向我，它也游向我。
它穿过我，游上天空。
有一头鲸，仍在我梦中的天空游动。
-鲸- Pollut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