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朝阳,敬月光】
我总是越来越伤感,想的东西总是很多。 时间长了就淡了,我开始总以为我会忘不了她,三年里我没有和她确定任何关系,又一个三年后的光阴将一切抹于平静,然后各自的生活,当初简单的道别都没有,无心打扰,或是没有年少的无知和执着。
“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你呢?”
……
我总是在此结束这了了几句的对话,她开始有了自己的生活,也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以往的无话不说到现在了了几句的寒暄,不是我多念念不忘,只是这一句足以让我心安,也或许是我缺少勇气去执念。
“学长,来,喝点。”阿乔一回来就喊着,把手里的菜和酒放桌上,他是比我小两届的学弟,阴差阳错的被安排到原本我一个人的宿舍里,不过也好,多个说说话的,阿乔也直爽跟我还算合得来。
“咋了,不是找你小女友去了吗?”我扔掉手上的烟头笑他。
“哎,别提了,学长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她在意我啊?”
“你俩不是在一起了吗?”我跟他喝了一杯,他总是很听我的,也什么都跟我说。
“是在一起了,但是我觉得她不在意我。”
“你觉得你能和她一辈子?”
阿乔有些错愕的看着我,他知道我没跟他开玩笑,他想了很久,“不会,估计也不会太久。”
“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去付出感情呢。”
“可是我爱她,我想要她知道。”阿乔很固执。
阿乔很喜欢她,总是变这样的讨她开心,甚至那女生经常骂他,换做我我或许不会坚持。
我突然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很多事并不需要前因后果,只在于敢不敢做,我笑着点了点头不与他争执,我觉得这样多好,或许我就是想的太多了,把事情想的过于复杂,其实有时候简单点,以后回想起哪怕是错的也值得回味。
我总认为用卑微换来的爱情我宁愿不要,或许幼稚的去坚持,最后不成功也会有意思,只是我不知道以后回想起其中的乐趣。
“学长,你不爱她了吗?”阿乔对我的事有一些了解。
“什么是爱?占有一个人?”我笑了笑喝完杯中的酒。
“阿乔,我不是还爱她,没你想象中那么至死不渝,只是有些念想而已,说放不下也不至于,时间久了总归平淡,她生活能过的好不也挺好吗?跟谁不重要。”
在阿乔眼里总觉得我懂得很多,事情总能想的很全面,在我自己眼里其实很怪诞。
【敬明天,敬过往】
“林木森。”黎落站在她们宿舍的阳台上叫我,我在下面等她陪她出去逛逛,之前说好的,黎落长得很好看,也很温柔。
闲暇时总会陪她到处走走,也倒不如说她陪我走走,我和她认识并不长时间,我之前的事她都知道,她总认为我还没走出来,我也不在意,没必要什么事都解释那么清楚,更何况也解释不清楚。
“我们进去坐坐吧。”她拉着我走进一家小的咖啡厅,有些古风的味道,我挺喜欢的,一直以来我和她就像挚友。
“我父母让我出国。”黎落有些失落。
“嗯,挺好的,出国对你帮助大,你学习那么好本应出国。”
“你就不想我留下来吗?”黎落眼睛有些泛红。
很长时间我们相对无语。
“我去三年,三年后我回来找你。”黎落低着头。
“随缘吧,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你在那边自己保重。”
一下午无语相对,我给不了别人什么承诺,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承诺这个东西随便说显得太廉价,更何况未来不可预知。
三年时间不算漫长也不算短暂,顺其自然,我越来越信奉万物一切都会自然归位。
那天送黎落到机场一路无话离别时才了了几句。
“你知道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留下来的。”黎落笑起来总是很好看。。
“为我一句话你赔进你余生的未来,对你来说不公平。”
“我愿意。”
我没多过言语,转身离开,连头我都没回,她一定在等我回头。有时候我总是很固执。
我想起那句话——生活就是一个圈。
一开始我总不能理解,现在我能够明白其中的哲学。我总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我总觉得我没必要去纠正一个和我没有交际的人对我的看法,浪费时间和精力。
两个不在一个圈里的人如同我在河这边,而你们却在河那边,不相干,不相扰。我越来越喜欢把事情想的多一些,以至于任何事不能让我有太大的波动,大致都是意料之中。
我多希望我可以冲动的去做一件事。
【潦草离场】
我在操场上坐了很久,回想着以往的幼稚总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六年前初见她时也是下雪,放假操场上没人,我闲暇无聊在操场上坐坐,她一个人经过操场,我两可能因为好奇看着彼此的孤独冷清,到后来相识。
三年后送别时也是前夜下雪,下雪后的冬季总让我多愁善感,无关离别,无关怀念。
我回宿舍时阿乔收拾着行李,最近偶尔看见他也不见他像原来总是嘻嘻哈哈。
“学长,我先回家了,等我来带我家好吃的咱俩好好喝上一顿,嘿嘿,你在这多保重。”
“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来个信儿,也别想太多,徒添烦恼,顺其自然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不上生死之交,但总归我俩关系不错。
“好勒,放心吧。”他知道我不喜太多言语,我也知道他了解我说的什么意思,背着东西就走了。
望着一下冷清是宿舍总是有些凄凉,其实原本也不怎么热闹不是,我这么想又觉得可笑,站在阳台想着些有的没的。
我越来越认为能够一直幼稚和冲动下去是一件幸运的事。
在我看来:
清醒的人最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