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非常忙碌,很多工作忽然挤在一起,整理了会议必备材料,共计七份。然后开始挤占休息时间,纵深一跃跳进我的江河湖海—文字。
不得不说,昨天下午很对不起锦楠,一边被一位艺术家的作品所吸引,一边又不愿意不回复同是艺术家锦楠的信息,所以我不自主地割裂,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写艺术评论,一半跟锦楠回复短视频创作。
那种撕裂的感觉,好抓狂。一边整理艺术家大量的文字资料和视频,反复翻看近两年他的所有作品视频,找到触达我灵魂和心灵的点,感觉自己被点燃。
同时,又为锦楠的海外账户忧心忡忡,急需请教大神。这种工作特别高燃,四点我就饿了。然后五点在车上大睡,像我这种脑速太快的人,随时要补充能量和补觉。今天搞了两千多字,因为思考太多,感觉被掏空,还有持续一周的熬夜,真是心慌的厉害。不废话,上一点干货:
形如蝼蚁的人们千篇一律地走着,两条裤腿一个肩膀举着一张张千篇一律的面孔,就像空气中扬弃的碎屑。
喧闹的世界,每个人的音量被淹没的悄无声息,复杂的社会,每个人的表情被调教的费尽心力。
当人们行走大街,无论如何努力地表演,内心的茫然仍被空洞的瞳孔展现得淋漓尽致。谁会问自己是谁,想干什么?大多数人不过为了三餐,被时间裹挟着忽然而已。
千篇一律的拥挤人群中,总有思索的大孩子,跳脱出来,这是我遇到张牧的最初感觉。
张牧是青年画家,其绘画作品加之迷离的音乐及扎心的文字,以独具调性的特质在一片伧俗中,暗沉而华丽地公然示众。
色调冷郁,以一种非常饱和的灰度,让人瞬间放下防备。深沉的用色并不压抑,虽然人物多以背光呈现,总留有极少部分的明媚亮色,给画面撕开缝隙,让人抓住一束光。作者惯常使用熟褐、土黄、卡其以及普兰为衣服着色,辅以被熨烫妥帖的西装、风衣,白衬衣,用古典的方格围巾、款式不一的礼帽、色系各异的领结及领带作为配饰。
这些服饰呈现一个具有特殊样貌的群体,阴郁、寡言、纯净的青年男女。他们不发出声音,也不微笑,只是用一种特有的体态和姿势表达存在。
我听到自己撕下面具的声音,作品中多数人物,没有眼睛,没有表情,跟我一样的空白脸庞,什么都没有,什么又都有,我找到了同类。仿佛作品中的人物是我,仿佛我走入画中。
作品人物造型,笔触温润平和,惯有柔缓力量以弱化线条的模糊色块处理,朦胧轻松地概括形体,笔触松软流畅,塑造没有表情的人,却不冰冷。虽然画面中充斥着手枪、烈焰、椎体,但我再次确认他们是我的同盟,表达着我的渴望。作品风格古典又现代,人物纯净的面庞与身边的人群疏离着,却又深刻地表达着平常的现实生活。
艺术家洞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质,可以彼此亲吻,却留下忧郁的蓝色眼泪,明明近在咫尺,却心隔万里,明明彼此依恋,却恨不得占有对方的生命,担心对方落入别人的怀抱。这种对关系的把控和细节的捕捉,让人不得不承认并佩服,艺术家的表现功力和叙事观点。
一个带着尖嘴动物造型面罩的青年,坐在白瓷堆砌的洗手台上,对着马桶垂钓,那种静寂孤独的感觉扑面而来,青年的衣服是医院病号服的那种灰白,但是却没有条纹的标志性印记,艺术家一直在表达关系的抗争,这种抗争不尖锐但是深入人心。
我坐在灰白色的世界,对着马桶垂钓,我在等待和消耗,在与一些规则和秩序去讲道理或者反叛,我不说话,但是我力量满满,虽然我低着头,但是内心笃定。
坑儿子
“没想到第一天上学,就接受了魔鬼训练。”儿子憋的小脸通红,正在疯狂补写作业。虽然跟老师道了歉,作业依然要完成。算了一下要写210道十以内加减法。189个拼音词组,5遍26个拼音字母。还要背诵好多儿歌、课文。
我说:“儿子,这么多作业算了,会了就得了。老师发啥奖品我补给你。因为是妈妈的错。”
儿子说:“我就要补,我要当学霸。”
晕死。
“别写了,洗洗睡吧。”
“我就要补。”小朋友开启自卷模式。我捋都捋不直。
“魔鬼训练。”儿子一边写一边叹气。
“能扛的住吗?扛不住算了。”我怂恿他放弃。
“谁扛不住!”皮哥不屑地说道。
所以,我整晚都在陪皮哥写作业,210道题,错了两道,问其原因,说眼睛花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
下次,我一定仔细看家长群,绝不能再坑儿子!
说好的不熬夜,又因为弄视频搞到很晚,一天的会,很累很累。四点回到家,就想赶紧画一张素描,可是,浑身酸痛,只想睡觉,睡到5:30,吃了茶点去接孩子,看他跟一帮三四年级的大孩子们坐在一起,前面的孩子们在写作业,皮哥坐在最后一排,孤单地在摆弄一根金属链子,我们叫了他好几遍,他才听见。心里滑下一丝难过。
我们俩很累很累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就想睡觉,皮哥此刻甜甜地入睡了,我感觉我们被施了疲惫的魔法。
我又想画画了,还想看书还想写文,这是昨天被审核卡住的旧文,今天就这样吧。停下来,快要死了。
很喜欢张牧的作品,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