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欢腾,一半孤寂
文/冬至东北
行走在夹缝之间,右手很热,左手很冷,因为每只手需要牵扯一个世界。
微笑很无奈,因为右脸是你,左脸是我,每一个世界都需要脸庞。
举杯邀明月,怎样也掩饰不了泪水在皮肤下流淌,那是干涸成堤的水渠,再多的泪水已无法挽救昨日。
好想用右手握住左手,好想把左右脸相拥,但两个世界终究在不同的纬度里延伸,各自天涯。
那道躯干,那条鼻骨,是无法跨越的山峰,再也不见曾经的故事,故事终究还是沉入黑夜,成为历史。
于是,在欢腾里,心疼孤寂。在孤寂里,厌倦欢腾。
世界在繁华的阴影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