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变了……
漫天的星光从茂密的叶间洒下,公园的石椅静静地沐浴着新秋的月光,一阵清风流过,叶窸窣地响了,他也幼稚地发问了……
“为什么那月亮今天是尖的呢?”颤颤的声音缓缓传来,是的,这发问早已数不清了。他的手缓缓向那尖尖的月亮指去,接着,“不要用手指月亮,不然到时候耳朵会被割的。”那带我的老奶奶又发话了,而这问题又一次地被搁置了。
当时,他只知道“不能用手指月亮”,先前的问题枉然忘掉,继续地躺在树边的石椅上,天真地望着那渺茫的漫天繁星。或许,他不久后,又要发问了罢……
他永远得不到结论,但他永远地在不停地发问,直至今日,才解得那茫茫问题中的一小部分。但他仍然是满足的、充实的。但普列汉诺夫曾说“有教养脑的第一个标志就是提问”,这毕竟是有用的。无论是哪一个小孩子,他在小时候大抵都会是在不断发问的罢,他在从自己那小小的一块地界不断地向外边扩张,往那自己从未涉足的领域涉足,不断地探索。
从发文到结论,便是一个人成长的历程。但切不可直接得出结论,在自然哲学中,往往都是要从问题本身入手的,最终也必定是要回到问题本身的,可见要明白一个问题的本源,才可进行更加深刻的研究,否则,便会像一只无头苍蝇般,整天做些无用功,反倒造成了科学的倒退。
而从实践到理论,从理论到实践,便是这自然哲学的最初根源……
军师的最初目的是为了什么,直截了当,就是为了战胜。而曾经的赵括却偏偏执着于虚无缥缈的理论,却从不考虑实际情况,就连他的母亲都劝说君王不要让他带兵,最终赵括活活葬送了四十万军士的生命。这赵括不明白这的最终目的,没有思考,便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结论。
正如“尽信书,不如无书。”如果没有最初的发文、没有中间的探索、没有明白问题最终的目的,便永远不会成功。
当下,我们正处于一种没有发文、很少过程、单单追求结论的过程,没有根基便匆匆地往上做上层建筑,往往是不会稳定的。
我想再问一次问题……
以祭奠发问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