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万般好,但是总归回不去了。在这样的日子里,希望清风乍起,坚韧而欢喜。
2019.6.23我过了24岁生日里,我把他归于人海。
突然间,觉得这个年纪残忍又尴尬,我可能把最好的年纪都给了一个曾经最爱的男孩,但那也是曾经。读到开头,亲爱的读者们,你可能已经猜到故事的结局,你可以试着读下去,这篇故事我写了大概有一年,从19年春天开始到秋天结束。也许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当你明白青春终归不在的时候,当你从一个懵懂女孩长成一位知性女性时候,也许曾经那段感情你真的放下了,这一段故事,没有任何抨击,只希望比我还年轻的女孩,你要懂得认真爱自己。
❤题记:致给少年的你
和Z先生相识于大二那年夏天,那时候我还是个纯真活泼的小姑娘,因为暑假在西餐厅兼职,带我的一位师傅——波波。人很好,也很温和,虽然和我们同龄,但是却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很会照顾我们大学生。波波和Z先生是好友,于是自然而然我认识了他。
因为在水吧工作服务员请假的原因,我顶替了那位姐姐,他是师傅,我是学员,Z先生就教了我许多煮咖啡,奶茶,烘焙,水果拼盘……很多技能。看着Z先生熟练的技艺,久而久之,我对他满眼崇拜。很快暑假快过完了,我的师傅波波去参军了,而我也快归于校园。Z先生这时候要南下,说是一个朋友在南方做房地产,他决定去闯荡江湖。
这天又是23:00多下班,等我们收拾好餐厅的一切,晚上街道冷冷清清,没有几个行人,Z先生送我步行回家,走到天桥底下的时候,他抱住了我。并吻了我,那个吻……我怔住了……人生第一次初吻就这么没有了?我惊愕也很诧异,但是内心又有些小欢喜,但是这一吻似乎是最后的道别。晚上回去,我像个小姑娘一样发了一大堆信息给他,因为那条短信,因为那一份想念,因为那时候的纯真,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在一起了,为此,我满心欢喜。
2016.8.2号我送他去了火车站,这一天他彻底离开了我,从此南下。我在学校的日子里,平静却也欢喜,他下班会给我打电话,偶尔对接视频。小姑娘的心思就是永远抱有期待,而我当初的期待就是等待着他过年回家,希望早日相见。
2016.12.26号这一天,他风尘仆仆归来了,晚上我上完课,去他妈妈上班超市门口等他,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帅气,在马路对面我一眼认出了他,还记得那天已经是深冬,好冷,呼吸之间嘴巴边都是白色的雾气,我穿了驼色大衣,快速从马路边走到他面前,他还是依旧的瘦,依旧不露声色,在他的眼中我似乎看不出有任何见到我之后的欣喜,只是那时候不明白,原来不爱你的人才会这样。我看到他异常欣喜,忍不住再看一眼,再看一眼。我们就这样走在冬日的街道上,因为寒冷,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我们就这样穿过了隔壁大学的主路,走了最为捷径的道路,他送我回到宿舍,那一晚我真的很开心,开心终于可以见面,开心自己所爱的这个男人终于站在面前,不用远隔千里,无尽思念。
就这样,很快我们学校便放了寒假,在这期间,他家吃过一次他做的饺子,记得那天中午,上完课,没什么事情,就接受到他的邀请,本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是,尴尬一幕在这个原本幸福的时刻打破了平静祥和的画面。中午时分,他的母亲也回来了,那并不是第一次见她的母亲,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让我觉得严肃,有种不想和她靠近的感觉。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沉默不语,只有他一直在找话题,化解尴尬氛围,没过多久,他家楼下大姑来他家拜访。进门那一刻,他和他的母亲只顾着招呼,却忘了向我介绍这个人是谁?于是原本话语不多胆怯的我,就笑脸相迎,给她让凳子。他大姑也笑脸相迎,在他家寒暄几句,没过多久便离开了,走了以后,他的母亲一边吃饭,一边冷不丁丁很严肃来了一句“来了客人,也不知道叫声阿姨好”我顿时犹如晴天霹雳,手中的筷子在空中足足停留了半分钟,不知道如何化解这份尴尬,他看出来了,轻轻拍拍我的手微笑着暗示让我吃饭,殊不知,这一刻碗里还有一点点饺子的我,怎能吃得下去,当时我并没有反驳,只是觉得委屈,委屈他的母亲和他都没有向我介绍这位大姑,委屈自己为什么没有多一句嘴,喊声阿姨好。为此,这件事也成了我之后挥之不去的阴影。那时,且不知道这一个小小细节,在往后的岁月里已经在心底根深蒂固,枝繁叶茂。这样一顿尴尬的中餐就此结束,他送我我去家教。(下午我要去一个小姑娘家做家教)之后自己去上网。时间总是须臾间悄无声息的离开,没过多久,我们学校经历了这一年最后一场考试,之后便放假了,我回家了,就这样我们在新年来临之际又短暂的分离了。
2017.2.5阴历正月初九,因为彼此忍不住思念,再次在他上班之前见面。那天不顾妈妈反对,爸爸的责问,我还是坚持要去他家。他来我家公交站接我,那天天气很好,我等了他快一个小时,他才来,为此我也发了脾气,不过他还是包容了我的坏脾气。新的一年,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感觉不出有什么变化,我们在这样一个晴朗的日子里去他家。一路开心的像个孩子,因为想见他而开心,此刻刚好他就在身边而开心,甚至一路觉得这么寒冷冬天似乎也不太冷……途中经过他大舅妈家顺带去拜了年,他大舅妈是个温柔的女人,他大姨还亲切为我找了拖鞋,给我塞了红包,我拒绝了她的好意,总觉得第一次来他亲人亲人家里,虽是年下,红包就免了。临走之际,还彼此寒暄明天一起去家里吃午饭。第二天,他们如约而至,一大家人一起聚餐,我也在,因为人多,因为前一天见了,好像也没有太多的陌生感,他大姨一家也来了,因为两家看起来都是比较温和且贤惠女性,和两家人聊起来也就没有觉得陌生与尴尬。就这样,过完了忙碌的几天,接下来的几天里,天气就不太好,一场雪降临,好像世界都很安详。此刻人们就像动物闭门不出,进行冬眠,这样的日子倒也算是清闲,我们一般都在他家楼下小柴房烤火,在他家玩了3天,因为离他再次南下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开始变得不安与不舍。格外珍惜能够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只是后来才知道,年少的感情光是珍惜是不够的,还要历经岁月的沉接受风霜的洗礼。
2017.2.8号这一天在同一火车站送他和他的朋友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是万般不舍,但还是目送他的远去,心里想着再等等在等等,不久我们就会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出社会的历练——实习,顺利去了当地中学代课,当了一名普通的老师,日子也算轻快。我们还是偶尔电话,偶尔视频,传递着彼此的思念。总想着时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我就可以顺利毕业,顺利去找他。去我所愿,这个夏天时间过得真的很快,我把驾照顺利考完,然后风尘仆仆一路南下,开心去找他,想着终于可以相见,以后再也不用异地。
2017.8.11号我坐上南下火车,普通转卧铺整整坐了20多个小时才到目的地。换乘期间,刚好是半夜,我在换乘火车站旁KFC整整坐了三个小时,冷气吹的仿佛觉得冬天来了,想睡又不敢睡,脑子里全是爸妈交代的一个姑娘家,坐车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诸如此类的关心。现在想想,不该说自己年少无知,还是年轻本该就有用不完的活力。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相见,还记得那天他来接我,我们两个在火车站绕了好久才找到彼此,他胖了不少,见到我还是一脸笑意。一路带着我转了3趟地铁,才到了他租的房子,他们租了一套房子,房子很干净整洁,也很漂亮,我们和他朋友一起住,哦,还有一只金毛狗。说实话看见它第一眼我并不喜欢它。对于大型犬我都是充满恐惧。8.23号,我顺利入职,以为往后的岁月里会很快乐,和相爱的人一起早起,然后下班有个人在等你,这样的日子让我充满期待。我可以走很远的路去坐地铁,我也可以为了省钱早上不吃饭,在这样的一线城市,我也觉得充实安稳。每天痛并快乐着,小日子过得也算圆满,偶尔和妈妈报报平安。殊不知,生活的真谛哪是我们在短暂的快乐之后就能够领悟清楚,哪是爱一个人就能够成就彼此,能够永恒。
往后的日子,我们的日子开始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不断,但大多数的时光还是很幸福。他偶尔会下厨做上一顿饭,偶尔会一起出门,散步遛狗。这样的日子都为未来的憧憬多了一份期待。
但是,再好的关系也会掀起层层骇浪。因为年少,因为大家互不相让,因为……记得第一次大吵是为了游戏。他近一周每天都在和一起住的朋友去网吧玩游戏。每天都是凌晨两点才回到家。那段日子我才上班还不满一个月,因为在试用期,我每天都很忙碌,早上起来很早,去公司要做很多事情,加班也很晚才回来,本来已经身心疲惫的我,日子过得胆战心惊,常常睡眠不好,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精神,加上睡眠质量很差,他只要晚归,一定会吵到我,我就给他建议,让他早点回来。可是沉迷于游戏的男人哪是说早归就会早归的?后来就跟他好好沟通,但是效果还是不明显。直到我再也受不的,在他某一天出门玩游戏之前和他大吵,最后他摔门而出。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那时候就觉得整个人顿时控制不住所有的坏情绪,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为此想到自己最近多么不容易,每天早起走很远的路赶地铁,每天为了一个精益求精课堂,修改课件到很晚,第二天随时可能面临被师傅驳回的危险。然后还要完成当天的任务包。兜里还剩不到1000块钱的人民币,不知道在发工资之前能不能坚持下去……看,女生总觉得自己很伟大,总是自己感动自己,这背后的心酸以及软肋只有自己知道,那天我整整从他出门哭到凌晨三点,控制不住的眼泪总是如海水一样翻涌。第二天相安无事去公司上班,大家都问我怎么了,我只好用水肿来当借口。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一个星期之久……
接下来的日子里,还是忙碌,拼了命的忙碌,不过忙碌总归让人觉得踏实心安,三个月的试用期很快就到了,在这期间,有一次升职加薪的机会,也正是通过自己努力,我是这一批新员工中升职最快的那一个,我顺利成了正式员工,还加了薪。心里很是开心。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在这期间,一起住的他朋友,搬回了他们公司宿舍。他朋友的女朋友回了老家。那个大房子只剩下了我们两个,我们住了两个月准备找个合租的小伙伴,奈何也没有找到。为了降低生活成本,我们也决定搬家。
快到12月份的时候,我们几经周折搬家。他和他的朋友在这期间也离职。他依旧留在这里一边陪我,一边找新的工作,他的朋友回了老家。接下来的我们两个人的日子,过得也算安稳,两个人就像这座大城市中芦苇,随风飘扬,相互依靠,他会每天给我做饭,等我下班回家吃饭,偶尔还会去玩游戏,但是我在的日子里他基本不会去,会尊重我,他会每天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我的工作也到了纯熟的地步。每天有工作有自己生活,有自己的工作。
时间总是那么敏感,南方的天气逐渐转凉,街道上也到了落叶纷飞的季节。但是,好在南方和北方不一样,永远没有冬天。春节的钟声似乎在警惕忙碌的工作者们。让他们加快步伐,早日干完今年的活儿,好早日回家。繁忙的春运来临,我们也开始抢火车票,幸运的是,我们抢到了火车票,虽然只是普通列车,要坐近25个小时,车厢还很嘈杂,但是这样嘈杂的车厢中并不影响我们一颗归心似箭的回家心。我们一路匆忙,最终在春节快要到来之前赶回了家。我们像事先约定好一样,今年谁也不去彼此的家,他是因为辞职,资金比较紧张,我是因为回来时间比较紧张,初七就要回公司上班,得知天气预报未来日子里有大雪,高速封路。所以我和小叔决定初四便动身开车回深圳。
就这样,再次踏上南下征程,真的印证了书里那句话“从此,故乡再无春和夏,归来已是冬”
2018.2.24号阴历又是正月初九,我正式回到公司上班,早一批同事初七都来了,还拿到新年红包,我因在中山小叔家逗留几天,就调休了2天,又开始了新的一年忙碌,大家都热情高涨,最让人觉得幸运的是,我周围同事都很好,大家很有爱,每天都是正能力。和他们一起共事,在那你觉得日子也觉得快乐。
3月下旬时候,他也回来了。在经历2周之后找工作的繁忙中,他也终于找到了理想的工作,4月初他也顺利上了班,我们得日子开始陷入循环状态,每天很早起床,然后上班,偶尔大家一个方向,会一起去坐地铁。其实,生活中的小幸福就是如此简单,可能在须臾之间,在一起坐地铁之间,在他某个下班比较早来地铁口接我之间,在一起出门吃早饭之间……在深圳这样一个一线城市看到的更多是匆匆忙忙的上班族,很少能够见到像老家那样悠闲在树荫下下棋的大爷,在巷口一起聊八卦的阿姨们,在门口拿着大蒲扇慈祥的奶奶……有的只是大多数的人们为了生存而生活。
我们两个生活也像丝毫不起波澜湖水一样平静。他逐渐步入工作的正规,开始疯狂加班,出差,晚归。我的工作反而因为纯熟的缘故,开始变得更加生活,每天到点就可以下班,很少加班。于是利用业务时间,报了个健身房,但是因为自己毅力原因,只是偶尔才去。平静的生活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果然过了一周,我们因为在晚饭后聊天,聊到了未来,聊到了初次去他家的场景,聊到了我那次去他家吃饺子的尴尬。自然而然聊到他的母亲。他说他母亲是个可怜人,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对他母亲也不好,也是近些年他的母亲才过得好些。一边听着他的诉说,我也一边表示这自己在他家吃饺子时候的尴尬,以及委屈。我们就这样谈着他母亲这个话题。我和他商量着说,往后的日子是咱们的日子,你可不以为我考虑一点,将来我和你在一起,去你们家当儿媳,如果你妈有什么不对地方,你一定要公平公正。聊到他母亲的话题。他似乎都变得很敏感,总结归因到:我的母亲不容易,未来即便她错了,我也得向他母亲认错。后来我们在家因为他母亲的话题,这个还未开始的未来,开始大吵,一个比一个声音大。吵了很久,我觉得自己很委屈,他觉得我不该挑事,不该和他吵,再一次摔门而出,(可能去上网,可能去找兄弟喝酒)倔强的我这一次没有马上掉眼泪,而是生气的把手中的碗筷往厨房水池里使劲一丢,随后只听见一真破碎的声音。强忍的泪水终于偷偷从脸颊掉落在嘴边,原来泪水真的是咸的,……大概快到凌晨,他从外面回来了,看见满盘狼藉,以及洗澡水槽里的破碗,立马跑到床边问我,手有没有被划伤,一边询问,一边向我认错。看着他态度诚恳,这次争吵让我们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然后开始沟通很快和好。我们都天真的认为经历这次,以后可能就不会因为其他小事而落得一地鸡毛,感情也会越来越好。他曾经说,他了解我,除了他妈的问题,其他我应该不会和他发生争执。但是,他那里知道,这次争吵只是让我们也在不确定的未来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药。
以前自己认为的青春万般好,也只不是大梦一场,像我这样的人,世界还有多少呢?
在之后日子里,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忙自己工作,有时候一起散步,一起出门吃好吃的,但是他陪我的日子却是少之又少,每一次属于我们的小时光我都格外珍惜,也格外开心,幸福伴随生活的一地鸡毛从未停止,然而,让我开始思考自己,思考生活状态,思考未来的并不是因为生活中的一地鸡毛,我从来不惧怕这些麻烦,而是工作快一年后,也是我们在一起整整两年后我开始不得不思考他这个人。
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年少无知的好,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好,上学时眼里满眼是他的好……
改变我对他的看法是在第二次争吵后,这次争吵让我的幸福指数直线下降,以前种种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次,我对他这个人彻底失望。11月份时候我丢过一次手机,在一次上班途中,就莫名奇妙丢了,我一直在想,是路上有人顺手拿走了,还是我往口袋装的时候掉下来,我没有发觉?因为那段时间我住的地方刚好在修路,那条路满是泥土,手机掉落可能并没有声响,那天风很大,我只顾捂着眼走路,然后没有注意手机。我到现在还疑惑不清。正是因为丢手机这件事,我变得异常没有安全感,尤其是我的手机,手机这东西,烤似简单,一丢就很麻烦。
这只是我们分手的前奏,那天我和朋友还有他,我们一起去中心城胡桃里吃饭。因为工作很忙碌,难得的休息让我们变得放松,吃完饭后,他帮我收了桌上的手机和剩下打包的食物。我们一起来到了地铁口。走上自动扶梯之余,我问我的手机呢?朋友让我找找包里,我恨不得吧包翻了个遍,都没找到,我问了他,他假装摸摸口袋没有,然后我又去摸了摸,确实没有,自动扶梯已经到了一楼,我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因为丢过一次手机,丢怕了。这时,他才慢吞吞的告诉我,我跟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手机在打包盒里。原本看似很荒诞一个玩笑,我却委屈极了,对他大吼了一句,你觉得好笑吗?地铁很多人,我觉得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没有素质的一件事。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很快落荒而逃。手机也不想要了。我疯了一样跑出了地铁口。他也并没有从地铁口追出来,那晚的风很凉,但是我心里的温度已经从原来的100%降低到50%。我在广场上整整坐到23:00,广场上的人一直在唱很悲情的歌,歌声随着风飘荡在空中,显得更加悲伤凄凉,一直到快0:00的时候,手机没电了,我想回家吧,在这样一个漂泊的城市,对自己惩罚是最蠢的行为。回到家门口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打了电话,他慢吞吞从外面回来,一身酒气给我开门。我没有说话,洗漱完就睡了,睡下以后觉得很委屈,开始和他沟通,在沟通的过程中我们又发生了不愉快,和他沟通过程中,我试着问他,你能不能试着考虑下我?改变自己一点点呢?向我认一下错。他总体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从来都不会认错。原本没有多生气的我,觉得自己也有错的我,一下子又觉得很愤怒,彻底点燃,我们两个大半夜又在家争吵,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邻居也是包容,没有去举报我们。当时的自己也真是很没有素质,可以被一个男人的态度逼到崩溃像个魔鬼。
后来朋友告诉我说,说我太掘强,不该不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处理事情像个小朋友一样,让别人担心。我也承认,自己处理方式和态度确实不对。
2018年的春节,我辞职了,从深圳回了老家。在老家当地中学教书,日子也算快乐。回家后的日子,因为工作节奏很慢,因为在父母身边,整个人又被治愈了,一点点又找回了曾经快乐的自己。我对他的看法也逐渐变少。他对我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后来他告诉我说工作被调离到了青岛。在后来,我们就真的联系越来越少,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是,我却一点也不难过,从一开始我选择回来,我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这样一种局面的打算,我就已经选择了承担爱情里的苦。再后来,和你们想的一样,我们分手了……3年的青春,从一开始的懵懂到最后的两清。
现在回想起来,这3年里,到底是他对我不好呢?还是我欠他的?我们也曾想过给彼此未来,我们也曾努力为对方改变过。可是,最后还是没了最后。也许很多姑娘都和我一样,一开始不对等的感情,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后来幡然醒悟有些人他是真的不爱你,或者只是曾经爱过你。最终你也是别人口中的前女友。
既然他不愿意继续爱你,既然他不愿意为你改变,那亲爱的姑娘,好好爱自己吧,你也会找到一个三观一致,眼里全是你的男生,你也配得拥有这个世界好好疼爱。青春万般好,但那总归是是青春,愿漂泊的你有酒喝,愿孤独的你会唱歌!
❤致努力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