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的野玫瑰居然其实就是蔷薇,从小起就觉得取了这么华丽名字的花种,应该名副其实才对,结果蔷薇只是一种路边也会野生的大片粉色,小小朵,之前买的几株蔷薇,我一直強調想要種在墻裡的花台里,以後長大散開就讓它順勢垂在墻外,還可以遮一下磚塊裸露在外的顏色,營造小花園的感覺。但因為墻裡花台實在是亂七八糟种了太多的東西,已經沒法擠下它們。所以栽在墻外,靠大路那邊。因為靠的太近,額,或者說咱家地兒占的太大。因為我爸的潛在觀念,房子佔地面積大,被佔了的話賠的款也多,抱著這樣不知何時會實現的念頭,所以我家被大家稱為“地主大院”這個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嘲諷的名字,因为占的太寬,太過靠近馬路,後面说是碍着大路什么事儿,给挖了,我以为直接丢了(心底還暗暗罵過別人,畢竟雖然是名不副我心中那個實,但也還是12元一株買回來的,長出來很好看也未可知),结果这次回家去看,被妈移栽到相邻那块墙外,有开花,还有毛虫,绿色的,看着一个已经悚然心惊了,结果视线顺着移开发现很多叶子上都是这绿茸茸的生物,才晓得什么叫惊心动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立起。我一早看的时候,由于天气冷的很,像冬天回光返照来的垂死挣扎,我看开了的花都合起花瓣,大概是护着花心,總覺得即便是這種植物,也避免不了本能這種東西,想大概溫度高了會變成圓圓的花朵。走的时候已经下午,温度很高了,但没去求证,是忘了这么回事。
墙里花台里开的蓝莓的花,很小朵,比铃兰还要小,但形状相似,只是花口没有外翘妩媚的小边儿,瞧着比铃兰格外含蓄羞怯些,花蒂是青蓝色,比铃兰又多了几分颜色。
还有家里的葱,叫我妈种在本该种树的圆形围土里,周围是砖搭得圆边,外面是水泥地平。那葱长得和我腰一般高,少说有一米高度,家里豌豆尖的茎脉,和筷子一般粗。说是老妈将榨完菜籽油剩的废料--也是肥料放的太多在花台里边和但凡该种东西的地方,所以一个个都和成精变异似的,比一般菜和草都粗壮许多。
外婆门口的樱桃树还在,但比外爷还在的时候消瘦破败许多-很多枝被折了,结的果子不是被鸟啃了,就是长得一副面黄肌瘦样子,还是没倒胃口,我摘了几颗橙红色的没什么破损的吃了,比朋友在老农山带回来吃的还要酸,我吃前几颗总小心翼翼掰开一点,看一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生物在-之前吃的樱桃碰到过里面一团蛆虫的,大概因为梅雨季还没正式莅临,所幸没有看到。不过那些好的樱桃摘下来放手心里,真是晶莹好看到极点了,不管酸不酸,洗也不洗,就站在那里吃了许多。
下午系列纠结难过后上了城准备去学校,其中折腾不多说,坐那58路过了站,却碰到大片的不知什么花种集成的几乎一片园子,说园子也不确切,是城市的一片绿化带,刚巧一大片都绿的花。稍微给暴躁的心情一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