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严严老师坐在一起吃饭,聊起了上午张文质老师分享的主题《用治愈自己的方式写作》。听完张老师的分享,我豁然开朗,为什么来参加“张文质写作研修班”,不就是想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记录下来,把心底的呐喊声跃然纸上。以前是没有底气和勇气拿起笔撰写心灵深处的“控诉”,是教育行走给了我勇气。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组合家庭,母亲为了维系整个家庭的“和谐”和贫穷带了的各种压力,用中国母亲最伟大的坚韧滋养着我们成长。虽然在经济上我们是“贫困户”,但在精神上我们从父母亲身上学到丰富的“精神土壤”,这也是我们兄妹四人今后走出小山村的动力。正是因为童年的不幸,让我们提前感知了人情冷暖,学会了在困难中坚韧不拔的品质。
小时候,因为家庭突遭变故,我们兄弟三人优越富足的生活一下跌倒了谷底,我们失去了往日在同村孩子们面前炫耀的资本。亲人的冷眼旁观、母亲的无助和绝望,一幕幕扎心的画面刻在了我们幼小的心灵。从此以后,我们的“童年”戛然而止,我们突然都长大了。“穷人家的小孩子早当家。”我们在困难中学会了忍受、不争、积极面对。
忍受。在特殊的家庭中,面对很多“外交”活动,总是处于弱势群体,被村里其他孩子欺负也不敢跟父母说,因为说了也没用,弱势的一方是没有话语权,很多内心的想法不敢言表,也不愿表达,逐渐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小时候,我见到家里来客人我都躲的远远的,等客人走了我才刚回来。后来,父母让我上师范,我内心很不情愿。老师是靠嘴说吃饭的,而讲话却是我软肋。最后,拗不过大人们的想法,我上了师范,也成为一名小学老师。
在工作的前几年,我一直是一名默默无闻的老师。因为,不懂的社交,不入领导们的法眼;讲课讲的不好,没有登台亮相的机会。每学年评选校级优秀教师的幸运之神也从未眷顾过我,这种状态持续了六年。2012年10月1日,我成家了。我成家时钞票、车子、房子啥都没有,就两万元的彩礼钱还是我俩攒的钱。有了家庭不能再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我开始游走于各大招聘平台,希望哪家“贵族”学校能收留我。而这种等待也是一份煎熬,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为了赚取走出去的资本,我开始了有目的阅读、写论文,顺便收获了几份荣誉。有了这些铺垫,我跳槽到东莞华南师大嘉玛学校,正想在这里大显身手的时候,学校被光明学校收购。习惯不了学校新的管理模式,依然选择加盟刚刚开办的增城碧桂园学校,学校刚开办,很多方面都是未开垦的土壤。在这里,我如如鱼得水,把学校安排的工作做的井井有条,受到师生的好评。
就在我干的春风得意的时候,我接二连三的被领带请去喝茶。领带们说:“我拉帮结派,有上位知心,不要着急,凡是多请示,不要私做主张等等。”天哪!我没有这种想法。我找谁去诉苦。逆来顺受的我继续发扬自己的“优点”,一切“反抗”都在不言中。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的“清白”,这种治愈的方式持续了一件多,始终走不出给自己画的界限。但这条自证清白的路至今没有成功,原因很简单,没有那个人愿意你比他强。
为了年轻内心的烦闷和无助,我热爱上了跑步。跑步三公⾥专治各种不爽,五公⾥专治各种内伤,⼗公⾥跑完内⼼全是善良和坦荡。我一一打卡解锁,也从痛苦中逐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