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今夜,追查多日的帽妖案终于有了进展,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收网了。果然,神秘的“帽妖”出现了,我和陈廉兵分两路围剿“帽妖”。
哪管它飞檐走壁,健步如飞,我在后面仍穷追猛舍,一路紧跟。终于在一处僻静的货仓之处,找到了它。原来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黑色面罩的人。
他已经穷途末路了,还想要垂死挣扎,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我武力高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剑,几番过招后,很快便将他制服了。这个蒙面黑衣人被我打倒在地,腿也伤了,身上还有几处剑伤,动弹不得。他不甘被俘,伸手从腰间摸出一y小瓶药来。
我见他如此动作,瞬间明白了:原来他见事情暴露,想要自尽。这哪能成,好不容易抓到的活口,正是我案件的突破口,借此可查出幕后指使之人,我哪能让你轻易死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剑打掉了他的药瓶,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将他制服。他瞬间动弹不得了。哼!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帽妖”,不过是一个蒙面穿着带帽斗篷的高大男人而已。这段时间搅得东京百姓人心惶惶,草菅人命,让无辜百姓无端遭遇杀生之祸,这次,我定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陈廉很快带了一队人马前来,将这人押送至皇城司大狱。这次,定要以你为突破口,看看幕后操纵之人是谁?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让东京城回归安宁。
深夜,皇城司大狱,伴随着一声声惨叫,手下用惯用的鞭刑抽打着这个人犯。可惜,他硬是只字不吐。我嘱咐手下:这个人犯是我们帽妖案抓到的第一个活口,务必让他招供,别用重刑,千万不能让他自尽。吩咐了这几点后,属下领命而去。
这个人犯是本案的核心,只有他招供了,整个案件才有了突破口,也没白费这些天我们辛苦地追查,蹲点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案件有了重大突破。
我正陷入沉思时,突然,陈廉急匆匆跑过来跟我说,殿前司前来想要提这个人犯,来人是崔指挥。奇怪,殿前司狱,管的是三司诸寺犯徒以上的重罪之人,而一个区区模仿帽妖招摇撞骗之人,怎么会令他深夜前来要人呢?
我皱了皱眉,感到事有蹊跷,但碍于情面,不得已接见了他。我一见他,便摆出了一副活阎罗的姿态,冷冷地说:此事事关重大,你们是殿前司,我不能把人犯交给你!
我拒绝他直截了当,引起崔指挥极度不满。他搬出了杨都虞候的亲笔信,想要我交出人犯。我站直,紧紧地盯着崔指挥的双眼,冷冽地问道:区区一个招摇撞骗的人犯,何置于劳你们殿前司深夜大驾呢?
崔指挥眼神躲闪,故作恼怒的样子反问我:顾指挥,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廉见他这般对我,不满地接话道:我倒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辛苦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刚抓到了人犯,你倒好,后脚就来调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廉说中了我的心事,把我想说的话直接冲崔指挥给怼出来了,自是很顺我心意。但表面还得做做样子。于是,我故意怒喝陈廉道: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陈廉见状,识趣地退到一边。
崔指挥见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继续道:这个人犯,我今晚是一定要带走的!随即又上前一步,用冷淡而威胁的口吻对我说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见他如此说,我更不能把人犯交给他了。我凝望着崔指挥,沉默良久,双眼射出冷冷的寒光,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告诉他:我顾某在皇城司十几年,还没尝过罚酒是什么滋味!
他一听怔住了,望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狠厉,我也回敬他利刃般的眼神,整个皇城司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气氛似凝固了一般。正当我俩剑拔弩张之时,一阵“好啦好啦!”的声音传来,缓和了气氛。
我循声望去,原来是雷敬这老家伙来了。看来,什么事情他都要插一脚啊!这个老狐狸!雷敬把我叫到一边,说殿前司给他打过招呼了,让我把人犯交给他们,有什么事情他们负责。我就知道,这个雷敬,谁只要给了他好处,他就帮谁的,他的眼里只有利益。
我偏偏不买他帐,冷冷地说道:既然都劳烦雷司公了,那我更不能把人犯交出去了!雷敬脸色一变,叫不动我,面子自是挂不住。崔指挥上前来火上浇油:雷司公,这就是贵司的行事?
雷敬赶紧换回那副奸诈的笑脸,把我叫到一边去要跟我单独说话。雷敬生气地说:小顾啊,你不能太狂妄了啊!……我打断他,冷静地问道:司公,是殿前司的什么人给你打的招呼啊?
雷敬想了想,答道:郭都指挥使。他官居二品,怎么会对一个小小的人犯感兴趣,你不觉得蹊跷吗?我反问道,并跟他分析道:其实,我们已经查到帽妖案跟萧钦言有关,是背后构陷萧钦言之人指使的,所以,我也不希望司公你卷入到这种无端的是非之中来。
雷敬听我这么一说,果然醒悟。他这个老狐狸,永远都想着明哲保身,遇到一切风险都会躲得远远的,所以我这么一说,果然正中他的下怀,他也就不再逼迫,径直离去,随我怎么做了。
一个个障碍被我排除了,我冷笑一声。崔指挥,这个人犯,今天你休想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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