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回了自己的屋子,已近丑时,简单洗漱完正准备躺下睡觉,却听屋门响了几下,她起身去开了门,却见是谢青站在屋外。
“还没休息啊?”谢青开口问道。
容若点点头,见她一身官服穿的笔挺,打扮的一丝不苟便问:“阿青,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么?”
谢青笑了笑道:“跟你说个事,我搬到你隔壁这间住了。”
容若有些诧异:“我记得隔壁有别人住啊……。”
“搬走了……。”谢青笑道:“所以,我就搬过来了……你瞧……。”
容若出了自己屋子,跑过去一瞧,过见隔壁的屋子门开着,里面烛火通明,陈设极简单,竟和自己的屋内差不多。
“咱们做邻居……。”谢青伸手拧了拧她脸道:“我白日不在,夜里回来歇息,有空再找你……嗯?”
容若跑回自己屋里,吹熄了烛火,躺下又开始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当真有那么巧的事……自己忽然与她又住的那么近,那么美的女官,太多巧合。”
“我说你至于么?”从嘉在子悠的含经堂问他:“你也不怕她起疑心?”
“她快练剑了……,我怕她被那些侍卫揍死,到时候连我一起挨揍……我得离她近些才好。”
“你自找的……咎由自取。”从嘉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啊呀,你也算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永晔要是知道未婚夫这么着三不着四,肯定恨你恨的牙痒痒。”
“与她什么相干?”子悠拨弄着手中的笔:“她不了解我,她要的是颗糖,而我……是罐盐。她喜欢的,是她想象的我。正好借此机会,离她远点儿,省得她老惦记。”
“我看人家待你,是认真的……这你可得好好想想……子悠,女人认真起来,很可怕。”
“随她去……。”子悠只摇头,随手翻找着册子:“该说的我都说了……她大约,每次都没认真听我说的话。”
“但愿容若这次,能过了这难关……。”从嘉说道:“她什么时候,能别让人为她这么提心吊胆的才好。”
子悠用手中的笔蘸了墨,开始翻那些文册:“不行也得行……这关,必须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