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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当我们微笑,我们知道,我们是为母亲与父亲微笑,帮助他们释放痛苦。如果我们能够如此修习,那么那些令人烦恼的问题都会变得没有意义,例如:我是谁?我的母亲真的要我吗?我的父亲真的要我吗?我的生命有什么意义?
感想:最近令我困扰的就是我与父母和孩子之间的亲密关系问题,尤其是我和母亲之间。她一直在我面前叨念和强调自己没有儿子。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也是很爱钧钧,但是就是她心中的遗憾让我觉得自己是她的不得已。最近一次让我难受的是,她带钧钧从公园回来跟我说在公园里和别的爷爷奶奶的对话,是关于带外孙的“下场”,他们公认一句话:“带外孙,放风筝。”意思是对外孙好没有什么用,对外孙好就像放风筝遥遥飞走。我真的很生气,我说,难道带自己的孙子就不是放风筝吗?还是说就算是风筝因为是孙子也认了,就因为是儿子的小孩。
没有儿子是我妈和我爸毕生的遗憾,可能我爸是男人不善言辞不愿表达所以没有给我感受到,但是妈妈每一次对我“掏心置腹”,每一次觉得在她的姐妹们面前抬不起头来都因为我是个女孩。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我的外婆也伤害过她,所以让她更加难过,总觉得低人一等。她的低人一等原因是我的性别。从本质上说根本是我人生的否定,但是我的性别我也无从选择。我妈一边爱着钧钧,一边感叹着钧钧不是孙子。就好比一边爱着我,一边遗憾我不是男孩子。
我一直在这件事上纠结很久,小时候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我的无法无天就是依仗着他们无法无天的迁就和爱护。也要感谢他们把这种遗憾保留起来。最近和他们又因为钧钧亲近起来,成年的我发现了这件事,所以彻底对他们的爱有些颠覆和崩溃,反弹得厉害。这种反弹伤害着我和他们,也作为种子伤害着钧钧。现在我有困难不再敢向他们开口,也不敢表露出来,他们对我生活上的帮助成了我很大的负担,因为我觉得作为一个女孩子让他们这么操心是不应该的,让他们带钧钧也是他们超常的付出,我很内疚。
我活得很内疚,只要跟他们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内疚。另一方面我内心的小孩很生气,她感觉被背弃了,说好一直爱我无条件爱我。所以我内心小孩一直在发怒,用一切能招引他们注意的方式反抗他们,甚至忽视他们。妈妈表达带孩子很累,我也感到麻木,内心会说混账话:奶奶带自己家孙子就任劳任怨,带外孙就很累。
最近修习正念,一直探索我们三代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我们都密切相关,紧密相连。他们受到了伤害才会把这种种子传给我,尤其是妈妈自己也受到了莫大的伤害,这种伤害来自于原来的社会对她的不公,来自于我的奶奶,甚至来自于我的外婆——她自己的妈妈,她不会照顾自己受伤的感受,把这种种子传给我。她爱她自己,爱是她孩子的我,爱她孩子的孩子的钧钧,这是无疑的。这种情绪只是她内心的一个种子,我不必为她传给我的一个种子而否定自己的人生。我所要做的就是去帮自己和妈妈共同疗愈这颗受伤的种子。反过来,我首先爱我自己,也就是爱给我生命的父母,也是爱我生命延续的钧钧。
2.正念练习:这两天都是伴着小妞录音练习正念呼吸。有了录音感觉自己不动脑筋的感觉,就随着录音走,没什么感受。如果是自己独自练习脑子里就会有很多感受。感受多了会觉得是不是走神了想要拉回来。拉回来还会出现别的许许多多画面。分不清什么时候是走神什么时候是正念,界限好像很模糊。
今天在客栈玩了一次狼人杀,我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事前找了攻略来看,在玩的时候完全忘光光。只觉得郑梦和培玮是大神。但是攻略有一句话是很对的:小白一上场就是渣,不论如何装逼都会被玩死。我完全印证了这句话,基本每次都在前一二个给弄死。作为狼人立刻就被识别,作为神职也赶快被搞死,作为村民也只有挡枪的份。前面还想装装样子,想着掩护同伴,想着跳跳身份,用培玮的话说:一看你就是狼,不用费脑子……后面我就彻底放弃,我是啥我就说啥,就算是狼人我都无力抵抗。我是狼的时候,大家就会说你一看就是狼把我投出去,我是村民的时候大家又会说,你表现得太OVER了,太狼了(我是高兴的啊……)让我太无力了,常常让猎人把我这个预言家给带走了……但是,我没有放弃,就是用这种自爆身份的方法直接去掩护别的同伴。我是狼的时候成功互怼同伴,我是村民的是直接说:让我挡枪。虽然我一次也没有撑到最后,但是还赢了几次。当然,我是猪队友的时候居多。
在这个过程中,刚开始别人踩我,让我内心防御机制立刻升起敌对,内心有些生气,但是到之后更重游戏过程。头两次被投出去或者被杀还是很不爽也有愤怒,但是之后被杀还很开心,还能耐心看着游戏继续。输赢只是引导游戏的方向,游戏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3.爱自己:现在平板支撑过两分钟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难事,但是过程还是挺痛苦。今天觉得动作起伏很大,一会儿就觉得腹部竟然触地,一会儿觉得腰部拱起。总觉得需要一面镜子观看自己的动作,否则没有动作反馈全凭感觉,完全就是在撑时间。身体感受很重要,没有正确的动作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