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主仆几人来到了A地,在城门口得知了县里要杀一只鸟的消息,几个人全都震惊不已。
刘超挠了挠头皮,原地转了几圈说:“这可怎么办呢?红红要被杀了。”
王全福虽然不喜欢红红,但看到刘超为了红红着急上火,还是劝道:“少爷,我觉得还是先弄明白那只鸟到底是不是红红,还有县里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杀一只鸟?不应该呀。”
张三贵赶紧说:“我再去找人问问。”他说完就飞快地跑走了。
白菊粗着嗓门说:“少爷,你别担心了,红红既然是灵鸟,它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李四虎牵着马,眼睛望着张三贵在城门口的身影,对刘超说:“少爷,看来这事情不小,你看那人跟张三贵说了多长时间了,他还在说。你们看张三贵的表情,他那满脸惊讶的表情肯定不是装出来的。哎呀,少爷,他们俩说完了,你们快看张三贵回来了。喂,张三贵,你听到什么了?”
随着李四虎的说话声,张三贵已经跑了回来。他一脸震惊地对刘超说:“少爷,不得了了。我刚才打听清楚了,那只鸟就是红红。由于它引起了几场械斗,死了很多人,县太爷非常生气,就下令明天在菜市口杀了它。”
“什么?”这下刘超彻底绝望了,怎么会这样?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王全福赶紧劝说道:“少爷少爷,你千万别着急。这样吧,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合计一下。”
刘超现在心烦意乱,根本没有主意。他听到王全福这样一说立刻同意:“对,咱们先找个清净的地方。”
他们进城以后找了家客店住了进去,几个人围在一起就商量了起来。刘超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唉声叹气地说:“我的红红呀!你怎么就要被杀了呢?你那么温顺那么美丽,天哪!是谁这么狠心呀?”
白菊粗着嗓门说:“少爷,你放心,红红肯定会没事的。”
刘超忽然停住了脚步,问张三贵:“张三贵,你老实告诉我,红红怎么会引起械斗?还死了很多人。可能吗?”
张三贵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他赶紧解释:“那人告诉我,很多人都想抓住红红,他们互不相让,最后就打起来了。由于打得太惨烈了,就死了很多人。县太爷知道这事以后非常生气,就下令把红红关了起来,贴出告示说明天杀了红红。情况就是这样。”
刘超听了以后气愤填膺,他说:“怎么能这样?红红分明就是受害者啊!最后却要为别人的贪婪而受到惩罚,这太不公平了。”
王全福叹了口气说:“公平?到哪里去找公平呀?有些人贪婪,却殃及无辜,红红就属于这种情况。它在天上飞翔,人们却偏要把它捉了来。捉了它以后大家全都想要,这样可不就打起来了吗?红红呀,你真是无辜啊!”
白菊听着王全福的分析,着急地说:“王大哥,你就别分析了,还是说说怎么办吧。”
“我哪儿知道怎么办?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王全福一脸无奈地说。
刘富有忽然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需要少爷破费了。”
刘超眼前一亮,急忙说:“什么办法?快点儿说。只要能救红红我不怕破费。”
刘富有眼睛发亮地说:“少爷,你去找县太爷,对他说咱们很喜欢那只鸟,问问他咱们能不能掏钱买下来。”
刘超听了以后非常高兴,他说:“这主意不错,我现在就去县衙一趟。”
王全福生气地对刘富有说:“富有,你真会乱出主意。县太爷都已经贴出告示了,他怎么可能会出尔反尔?这条路肯定行不通,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刘超着急地说:“咱们哪儿还有别的办法?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只要县太爷愿意收钱,咱们就能救出红红。”
王全福还想再劝,刘超已经走到了门口,扭头对众人说:“事不宜迟,我赶紧去县衙一趟。刘富有跟着我去吧。”
刘富有听了以后答应了一声就赶紧拨开众人,跟着刘超去了。
王全福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说:“咱们的麻烦来了。张三贵,你赶紧把马喂好,时刻准备着要走。”
张三贵愣了一愣,迟疑地问王全福:“事情真的有那么糟糕吗?我觉得不至于吧?”
王全福脸色严肃地说:“太至于了。先不说县太爷的威信,就说那么多人争红红,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红红被杀死呢?这事很麻烦。”
张三贵想了一下,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说:“这样说来还真是麻烦了。我喂马去了。”他说完以后就匆匆走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刘超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疲倦不堪地斜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王全福心知情况不妙,拉过刘富有就问他们去县衙的情形。刘富有叹了口气说:“我们去了县衙,县太爷根本不同意我们提出的方法,不管我们出多少钱他就是不同意。”
“算了,尽人事听天命吧,咱们已经尽了全力也没有救出红红,也只能这样了。”王全福安慰道,刘富有点了点头。
夜渐渐深了,刘超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红红的情形更加心如刀割。他暗想:“红红呀,我真的对不起你,不能把你救出来,我真没用。”
凌晨时分,大家全都在睡梦中,忽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夜的静谧,客店的大门被拍得啪啪响,不多久一队官差来到了刘超所住的房间,领头的一脚踹开门,凶神恶煞地对刘超说:“起来,你的事犯了,快点儿跟我们走。”他说完就把一条大铁链拴在了迷迷糊糊坐起来的刘超身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