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神会生存艰难,自从曹策节度使倒戈向了一神教,导致反神会在南方越来越难生存下去。南方官场掀起了震动,不少官员跟风倒戈向了一神教,投神风潮迅速的在南方各区兴起。
为了应对南方官场的剧变,反神会成立暗杀组织,专门暗杀这些投神分子,以此来试图削弱投神派的势力。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收效似乎挺不错的。这就更加坚定了反神会的决心,暗杀行动将会持续进行下去。
“今晚,我们就有一个行动。”身为乙组组长的古热肠,他郑重其事的看着两位新人道,“你们才刚刚来,不会给你们太高难度的工作,先观摩‘打打杂’就好。”
听到组长这话,木清清立马不满起来,“就我们两个出活吗?”
要知道黄军和蒙恨歌都是后勤人员,基本是不直接参与正面作战的。而且这两人的实力不算很强,能力又不是偏向战斗厮杀的,真正进行暗杀工作的,那就只能是她和组长了。
古热肠安抚道:“木清清,这次反神会安排给我们的任务不算太难。因为上次损失了两位组员,这次会里考虑到了我们的难处。”
重城圣域这边,大小官员众多,有了节度使的带头,投神的官员基数可不小,反神会也不可能分配给一个暗杀小组太多的人手,他们本来就人手欠缺。一个小组也就是六个人,要是碰到需要干一票大的,那就会提前通知,联合十几个小组一起执行任务。
“那好吧。”木清清没好气的瞪了沈墨一眼,好像她并不怎么喜欢沈墨,其实只是木清清认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带着一些个人的偏见而已。
“这次的暗杀对象是谁,地点是在哪里,我们又需要做些什么准备?”身为后勤保障人员,黄军可不能忽略这些细节。
“这次暗杀的对象是就任铸币衙门的主官,这人生性好色,时常会前往龙凤街的销金窟,在那里沉浸在温柔乡里。”古热肠早就记下了会里给他的资料,说起来倒是毫无困难。
“嘿嘿,可真会享受啊。”黄军贱贱的笑了两下,他推了推旁边的孟恨歌道,“老蒙,什么时候我们也去玩玩。”
“你有钱吗?”
“......”
“没钱你还是老老实实用你那传统手艺吧。”
“嘿,老蒙,你小子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起来啊。”黄军开点黄段子,可蒙恨歌却这么的较真。
“咳咳,好了,黄军,你也闹够了吧。这边还有一位新来的姐妹呢。”古热肠假装咳嗽,打断了黄军的不正经。
赵慧儿憋红着脸,她的脸像红苹果一样。
古热肠接着说道:“还是老样子,木清清,你混进去......”
几人进行了专业的交流,沈墨和赵慧儿在一旁听着,也没有机会插上嘴。很快,一套完整的方案就迅速的形成了。
乙组敲定了细节,他们就立马行动了起来,沈墨和赵慧儿就被安排了些“打杂”的工作。
龙凤街,销金窟,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灯火辉煌,街边罕见的支楞着几杆路灯,电力竟然在这里也有普及,销金窟这边也是下了本钱的。
两匹强悍健壮的棕色骏马拉着豪华的车厢在龙凤街行驶,马车的后边紧跟着大队的官兵。坐在车厢里面的是现任铸币衙门的主官田沧海,他底下的帐篷高高隆起,田沧海他色眯眯摸了摸下腹的滚烫。
豪华马车停靠在一处莺莺燕燕之所。
“田沧海大人,已经到了。”一个剑眉的军官恭恭敬敬的朝着车厢道。
“我已经等不及了。”一道声音从车厢里迫切的叫着,紧接着一个肥胖的大胖子掀开车帘,他色眯眯的注视着这所高端的青楼。那里面可是有着各色的美人儿,这可让田沧海流连忘返。
田沧海踩着官兵自主跪在地上搭建而成的人肉梯,走了下来。他抹了抹胖脸上的细汗,“让人包围这所青楼,不要让任何的可疑人员进出。”
“田沧海大人,这样可能也会把治安维持衙门的密探给阻拦了出去。”
“那些废物,信他们不如信我自己!”田沧海的胖脸一怒。岳流水当即也没有说什么,他立马吩咐官兵包围起来青楼,不允许再进些闲杂人等。之后,他就紧跟在田沧海的身后,在一众莺莺燕燕的包围下,进了青楼。
治安维持衙门是曹策组建起来的一个新式衙门组织结构,是为了应对反神会特地组建的,并且让一神教也参与其中。当然,这样的做法激起了一些官员的反对,这些反对的官员认为“反神会固然是不法结社,但是一神教的危害比之更甚,有过之而无不及”“反神会乃是小虫之害,一神教却是蝗虫大军,啃食根基,危害社稷”。
曹策并不采纳这些反对的声音,对于激进的反对者,他选择让这些人消失,很快,就没有了反对的声音。
“不好意思,这里不能进去。”一个小军官粗暴的拦下想要进这龙凤街最为有名青楼的一位男子。
那男子当即暴跳如雷,“这青楼是你家开的啊,说不让进去就不让进去!”
那小军官面无表情地道:“这是我家大人的命令。”说着,这小军官还用眼神示意手下的人随时准备应对突发事件。
“你家大人是谁啊!这么大牌!”
“老子的父亲可是造船衙门的检查官!”
“我可是关税衙门的行事官!”
“本人乃是高山商行的会长!”
一些不满的人发声嚷嚷,纷纷表露身份。
“我家大人是铸币衙门主事,田大人有令,任何企图闯入汇海青楼的人,一律视作反神会余孽处理。”那小军官面无表情的把手一扬,身后的官兵齐刷刷的举起手中的前膛燧发枪,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发难的人群。
听到田沧海的名头,那些跳得最欢的家伙立马焉了,铸币衙门主事可是不小的官,手中的权利很大。虽然比不上内城的那些大佬,可在外城,还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找死。
那些所谓的主张身份的“有地位”人士,很快就悻悻而去。不少看热闹的路过人士暗地里嘲讽着“欺软怕硬”“呸,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