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的一个下午,玻璃明朗,阳光辉煌,合欢树摇曳生姿,一个年轻人摇着轮椅,他在地坛边的悬崖旁弄弦放歌,歌出了那个苏童背上最圣洁的文学灵魂。
我从合欢树的碎叶丛中走上前坐在悬崖旁,当我自我介绍时,他却痴痴的望着那棵合欢树, 眼中洋溢着怀恋的光彩,我刚讲完,他便开口:"你知道吗?从前有个孩子,每天都会去地坏看合欢树,看时,就会想起那天妈妈给他带回一株含羞草,结果长成了合欢树;会想起他自己的妈妈曾经种种,后来也会想起他那两条断了的腿,但他从前一直不知道那棵树是谁种的,是怎么种的。一天忽的一下,妈妈便走了,她走后,那个男孩知道了一切,但他妈妈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说罢,他便回头仰望那颗曾经的金合欢树,诉说着无穷思念。也许对于我而言史铁生的母亲只是语文课本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色,但对于史铁生而言母亲是他生命中的蜡烛,点燃照亮了他生命中的至暗时刻,在他双腿瘫痪的时候,即使牺牲自己也会给予他无微不至的照料。2004年的一个夏天,史铁生的母亲把爱留在了合欢树里,把世界浓缩成了一个为他照料的背影。
此时残阳似血,泼洒天空。史铁生又开口讲道:在我21岁那年,我的双脚与我告别,我还与死神来了次会面。21岁时的我便知道我余生的日子定会和轮椅一起度过。我多次想一死了之,我的柜子里天天放几根电线,但众多的朋友医生都在鼓励我,于是我创作的欲望开始萌芽,在医院台灯幽寂而喧嚣的光线里,我大抵懂了,不论遭遇什么,只要想起世界还有文字朋友,与他们一起写,一起唱。看书卷页落,赏云卷云舒,看遍古今中外的沧海桑田后,和朋友一起承担起每一个晴朗或昏暗的日子,我便会坚称这个世界很美好,这个人生值得过。我有些许震撼,或许对于史铁生而言,文字哲学已经成为了生命中最普通的行李,世界被他囊括成了一个轮椅,而他毫不畏惧,因为他的坚韧早已穿越了病痛的荆棘重生。
我站起身来,落日余晖洒下合欢树,回想起我和史铁生的这次约会,回想起史铁生遭遇过的种种。身体残疾,家人离世,他却以他的坚韧,与对已逝母亲的怀念与爱,成为了苏童背上那个最圣洁的灵魂,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呢?
1972年的一个傍晚,合欢明朗,夕阳辉煌,那年轻人仍在悬崖旁弄弦放歌,而在结束这次约会的38年后,那个苏童背上最圣洁的文学灵魂赶在新年交替之际从轮椅上起身离开。
P.S.: 初一学习太紧张,而在学校总是为了应试写一个题材写了一年,好乏味!暑假规定写作文,终于可以不用在写亲情、友情的作文了。
刚好在看史铁生《我与地坛》,就决定写史铁生,太久没静下心来慢慢写作文,花了2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