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田雪阳【湖南】很久,很久……那条路,只有他曾走过我只是一个烧纸钱的人连屋外的灯笼都未曾提过当颤巍的父亲,从我的镜子消失我想起:儿时,踩在父亲的肩膀––那发白的白发,像一场雪我已躲藏很久、很久……从未打开的死亡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