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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幼发拉底河流域,这块上帝在《圣经》里的“应许之地”强敌环饲。埃及(南)、巴比伦(东)、亚述帝国(北),以及后来的波斯对这块弹丸之地上的人民攻占、威胁、驱逐、流放。巴比伦在所罗门圣殿放的那一场大火灼烧了犹太人的精神中心。从此,犹太民族再也没有以一个统一整体生活在以色列。
以色列犹太人的内部矛盾不仅根植于不同的籍贯和文化传统,也在于不同的现实主张。诗人将梦想写在那片没有民族的土地上;宗教人士主张将命运交给上帝;追求主权的人员武装反抗希腊罗马人;西奥多赫茨尔的《犹太国》将政治曙光照进现实。尽管第一次代表大会,就在意识形态上出现了分歧。但是政治复国之路确实激活了众多犹太人的千年梦想。赫茨尔看来,基希涅夫事件再一次证明犹太人迫切需要自己的家园。在长期的流放打击和迫害下,宗教虽然净化了犹太人的灵魂,但是也让很多犹太人失去了勇气和血性。
英国张伯伦的东非建国提议给了赫茨尔一个“政治机会”。第六次复国运动会议,赫茨尔的乌干达方案让犹太人的意识形态分歧浮出水面,呈现在圆桌上。出生在正统家庭又不同程度地离开了传统犹太世界的阿哈达哈姆,一方面包含丰富的犹太元素,另一方面又包含对犹太复国主义者从小浸染的传统的反抗,他成为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他认为赫茨尔的建国设想缺少犹太特色。他极力主张犹太人需要一个精神中心的聚集地,甚至认为经济问题可以在美国解决。二者白热化的争辩以赫茨尔胜利而告终。犹太复国主义运动最终实现了建国。
不同于阿哈德·哈姆的和平主义。诺尔道主张建立“肌肉型的犹太人”。雅博廷斯基和追随他的修正派成员则认为,当命运需要犹太人使用武力时,绝不能手软。戈登受到阿哈德·哈姆哲学影响,他认为新犹太人不需要从其他世俗文明那儿汲取养料,也不需要拥有多么强壮的身体。新犹太人产生于在这片土地上劳作的过程中。特别是他创立的基布兹运动培养的新犹太人都相信“劳动的宗教”。
受到《巴比伦塔木德》中三个誓言的影响。很多犹太人坚持要得到上帝的指引,才能回到先祖之地。还有一些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他们不像极端正统派教徒那样在原则上反对犹太复国主义,他们认为光靠文化根本维系不了犹太教,信仰上帝和遵守诫命历来是犹太人精神生活的核心。只有把宗教作为核心,犹太复国主义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