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我的视角去看一看我身边的年轻人,我的工作圈层,碰碰自己。
之所以想谈谈这个,是因为早上在做拉伸运动的时候,想起办公室二十来岁小伙子,前阵子申请入党,昨天在入党积极分子培训会上,一百多个人被抽到唯一一个汇报课题的人,从他的表述中,是惊险飘过,还有些觉得是坏运气。我当时则调侃到,恭喜你又完成了一次挑战,下一次可以面对千人了。
今天的目光之所以关注了他这个事,还有是前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举杯准备给科长敬“酒”(以饮料代替),科长和大家说了一些类似于拒绝和劝“酒”词之类的话,他就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觉得好像让科长为难打算就此作罢,后来科长猛然对他说了一句“一定要有自己的态度”。
虽然来新办公室不久,从这个年轻小伙子身上,我看到了他非常能照顾他人的需要,办公室来人的时候,他会关注业务对象和我们的交谈,适时送上他力所能及的帮助,有观察力也有主动性,这是非常值得肯定的部分,俗称“有眼力劲”,另一方面,也能够看到他会照顾别人需要,还不够信任自己和坚持自己的想法,业务上不熟悉也可能是一个原因。
这一点与办公室另外个在这里工作快2年的小姑娘不同,这个小姑娘我们有时候会开玩笑说“补刀能手”,她是有话直说,不太会照顾对方感受的人(此话表达的是中性意味),可以理解为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偏袒谁,也不会委屈自己,不太习惯去故意说一些好听话,所以如果她说了些好话,那必然是她那刻真实的感受。这个小姑娘业余爱逛街和看娱乐综艺电视,从她身上,其实我看到更多安逸的部分,看不到对未来的焦虑什么的。
这一点也跟我现在身边一些其他年轻同事挺类似。上班干活,下班做个饭、出去吃饭,回来吹吹牛、一起打游戏或打个牌,一天结束,呈现出来的很少焦虑,从交谈中也较少感觉到,或许他们没有呈现,我也没发现吧。少焦虑这一点是我所羡慕的,我刚好相反,我内心的焦虑可能从高中或大学时候就挺多,大学和刚工作那会,更多是沉迷游戏的方式应对,当我逐渐停下逃避现实的东西,会有那么一些艰难的日子,要直面现实,做一些想要推动改变的事。从目前每天接触频繁的年轻人这里,我较少看到他们会有改变的行动。或许,这就是我目前的圈层,尤其是同事圈。或许我也深处其中,三十步、五十步、八十步的差别,未能出圈。
身边其他中年同事圈,大部分则看起来更生活化一些,工作、带孩子、照顾家庭,有一些会完全陷入这个循环,有一些能够游刃有余,还会有一些自己的爱好、娱乐活动和个人空间。他们更真实,工作中也更该拒绝拒绝,该表现表现,有自己的态度,更清晰自己的欲望、需求,更安于现状,不纠结地生活着。
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就像一个观察者,看看年轻人、中年人,他们身上有与我类似的地方,但我又有与他们不同的地方,因为我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但是我的状态又是年轻人的状态,尤其因为一直还是未婚,所以自己从心态上,也会把自己放在年轻人的角度,有时候想坚持自己的态度,又害怕“伤害”了谁,也因为年岁渐长,又会对年龄产生焦虑。时常觉得自己在一个大圈圈里,我一直想要跳出去尝试些东西,可每次似乎总在边缘便放弃了,始终没能出这个圈,圈外是一片未知、不确定、希望和恐惧并存的广袤世界。我渴望自己是个勇敢无畏的人,能跳圈去真实的看、走,渴望是真实的,自我束缚和不允许也是真实的,这部分甚至带了被毁灭的恐惧,阻止我的消失而深深的拉住我往外。
此刻脑中想到了幼时2个被一个人反锁在家里门内,一个是防盗门,另一个是院子的大铁门,一个是2岁左右的,一个是四五岁左右的,2个不同的家,但都是那个被隔绝的门,沉闷、死寂,那时的我,想出去,亦等人来救。
现在的我,想出去,锁住我的门更多不是所谓的“体制内”,而是我自己,那个等待被救的“童年的我”,一直在等现在的我,带自己出去。
有趣的早晨,竟然看到了小时候的这部分,今日联想暂时停留在这里,既然在圈儿里,还是会回来的,因为我还想要出门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