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即变化。人生即主观。
——马可·奥勒留《沉思录》，4.3.4b
普鲁塔克在《忒修斯的生活》（Life of Theseus）中，描述了雅典英雄忒修斯的船是如何被雅典人民保存了好几个世纪，并使其处于战备状态的。每当一块木板腐烂，它就会被替换，直到最后里面的每根木头都被替换掉。普鲁塔克问道：这是忒修斯的船，还是一条新船？
在日本，某处著名的神社每23年重建一次，它经历了60多次这样的重建。它是一座有1400年历史的神社，还是连续60个神社？即使是美国参议院，考虑到它的交错选举，可以说从来没有完全翻修。它和乔治·华盛顿时期形成的主体是一样的吗？
我们对事物的理解只是一个快照，一个短暂的观点。宇宙处于不断变化的状态，生命的新陈代谢，新的记忆取代了旧的记忆。每个人、每件事都处于流动的变化之中，包括我们认为最神圣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