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如我慧
1.今天,我的眼睛持续干涩,疲劳。我感觉自己再也不能看手机一眼了。
周日我和日本朋友曾探讨过眼睛的问题,所以我也知道,手机或者电子产品所散发出的蓝光对眼睛是有伤害的,而且这种伤害不可逆的。我深深的为之汗颜,同时也有了一种彻底的感悟。尽管我们天天讲,我们不能太过依赖电子产品,关于电子产品及其内容对于我们的负面影响,也是不断的有人写文章强调,可是,我们依然摆脱不了互联网,脱离不了一个电子时代的生存环境。
为了缓解这种伤害,我也知道了一款产品,就是防蓝光贴膜和眼镜。可是,我今天连看手机淘宝,选择合适的护眼产品的余力都没有了,眼睛也在自行的排斥手机。更要命的是,我在画一幅很重要的肖像,必须如期交货。
但是,死撑的毛病,是一定要改了。我非要坐在那里,即使画不了,即使画面进展缓慢,可我却非要把那个样子做出来。自己想想也觉得荒谬。可那套陈词滥调还是要跑出来的,比如为了生存,我们必须要这样做,为了画家的样子,我也得有一个敬业的态度。
可本质上呢?我们是否真的是这样热爱这样的责任或者义务呢?
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当我劝导别人的时候,真的可以长篇大论,满嘴的大道理,可以飞上几个世纪。等轮到自己的时候,还不如被劝导的人做得好呢。
这样的症结,提现在方方面面。
我必须这样做,我应该这样做,我不得不这样做,那有没有我愿意这样做呢?恐怕人生之路上,这样的情况寥寥无几。
可手机好像还是要看的,我们不断的疗愈就是为了继续看手机,因为除此之外,我们所设定的自我实现的方式便没有了载体,内心又会再次漂泊。
妥协的方式就是少看一点。
2.晚上,朋友不舒服,她委托我照顾孩子。因为我眼病的原因,我早早的请假下了班,去超市买了菜,登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赶。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这件事给了我能量一般。所谓的眼睛疼都忘了一大半。路上等红灯的时候,还忍着眼疾,不忘发微信问问什么时候接,怎么接?那殷勤的样子,我自己都有点惊诧。
回到家,孩子主动要求去接同学回家,这也另我吃了一惊。也许我平日里还是有错觉的,感觉到孩子有一点自我的,不太像会主动揽事的主儿,而今天却有所不同。为此,她拿过我的手机,登上鞋就出门了。
我心里有种安慰。
然后,淘米,做米饭。把米放好之后,有手指头量一下水的量,突然心里想,那孩子喜欢什么火候的米饭呢?是软的还是硬一点的?干脆适中点的把吧,何必那么极端呢。
把事先用水冰冻的鲜虾(这样可以保持最大的鲜度),从冰箱里拿出来,化着。白菜掰两片,横着切细条,放盘里待用。然后切葱姜蒜,备用。把粉条放水里煮一下,至软滑,关火。然后干净的国内放上,同事家自种花生打出的油,油开放葱花。
客厅里,两个孩子嘻嘻哈哈,我也顺势把葱姜放热油里,滋啦一声,那声音脆生生的特带感。然后放入化好的鲜虾,炒出虾油,接着放白菜条,继续翻炒几下。约摸着白菜浸油了,填水莫过菜和虾,放入煮软的粉条,焖煮。什么调料都不用放,虾自带的鲜味抵过任何调料。
三根青椒去点内里的白筋,切条,一小段胡萝卜切细条,葱切碎,打上三个土鸡蛋放盐搅散。平底锅热狗,放入花生油,葱花爆锅,放入青椒胡萝卜翻炒,放少许盐。微熟之后,倒入蛋液,小火静置。
又听一听,两个孩子正聊得开心,微微一笑。等蛋液凝固,轻轻翻炒一下,出锅。
虾和白菜,开锅3分钟了,放适量的盐,翻拌之后,出锅。
米饭也做好了,开饭。
看着两个孩子吃得很开心,我也开心。
3.乒乓球馆里,两个孩子开始了训练,我就那么看着。突然感觉,陪伴孩子的时光应该是最幸福的了。
两个孩子都是单亲妈妈带着,由于不想让孩子落后,自己一个人不仅料理家务,还要拼杀那几乎激不起热情的事业,孩子的教育也要兼顾,身体却经常会这样那样的不舒服。比如,我今天的眼睛,那孩子妈妈也正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动了。
我从她说话的声音中,能听出无奈,无力,虚弱,我也惊诧于她现在的身体。我真的看不了这种情况,很想帮助她,希望她身体好起来。尽管,我自己也是半斤八两,可毕竟我身体还好一些,我自认为自己能做些什么。
在我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信念,或者信仰。
即使我现在在学习圣经,可我还是处于游离的状态。从小成长在辩证唯物主义的教育中,那根深蒂固的,凡事必须亲眼得见,凡事必须亲身体验的执念,到现在也难以根除。直到两本书本书《当下的力量》《生存的意义》出现在我面前,旧有的世界观开始崩塌。加之《秘密》的视频风靡当时,我就像获得了新生。
然而,新的世界观真的那么容易重建吗?
我们花了20年的时间所培养的思维模式,和思维角度,已经成为潜意识里的东西了。就凭基本书,我们就能以新的态度来面对世界,就会不再被困扰了吗?
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理性和辩证唯物毕竟构成了我们现有的环境。一切的根基,都从此开始。一旦抽出,恐怕自己会精神分裂吧。
因为处于恶劣的状况下,我们的意识会习惯性的向好的状态看去,并借此把差异夸张下去,不断的在这种思维中轮回。我们无法破解命运的密码,可能是因为我们无法破解自己的意识。
我宁愿相信命运之手掌握在上帝手里,这也是我幸运的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我的很多类似于祷告的词语经常会奏效。这是我一直困惑不解的地方,它有悖于科学的常识。正是因为如此,我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也因此,走在让自己能够信仰的路上。
我告诉这个朋友,虽然她依然处于理疗中,我想为她祷告。并且告诉她,要自我祷告。她表现的很高兴,似乎也精神了许多。我祷告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孩子们也下课了,她妈妈如约来接她回家。
我轻轻的告诉孩子,你可以为妈妈祈祷的,上帝一定会听你的诉说,答应你的要求。孩子点头,很机灵的眼神中有一丝欢快。
我用我的方式帮了她一次,内心里却有无法言喻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