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碱地的自然》
前几日,
屋外的温度三十七八度,
很是灼热,
灼热的好像你在太阳下站那么几秒钟,
就像从非洲来的一样。
热气热浪热风,
让人焦灼的同时,
也会让你慢慢的心静下来。
出出汗,
通透一下毛细血管,
把浑身的污秽之气代谢出去,
一身清爽。
如此炎热,
依然阻挡不了,
大爷扛起锄头在花生地里锄草。
停下来和大爷交流,
他说一宅变四园,
之前怎么也不敢想?
他说,这一亩多地,
种点桃、种点杏、种点花生,
林下散养些鸡鸭鹅,
偶尔,
桃树下支一架子床,
一把蒲扇,
一个广播,
躺在那里,
透过树叶看太阳耀而不刺眼,
听着广播里的新闻全球是是非非,
不紧不慢的扇着扇子,
挺好,挺知足。
生活本应如此,
不紧不慢,
生活本应如此,
沧海桑田。
就像这座城市这片土地,
六十年前风沙、盐碱和内涝“三害横行”,
六十年来,
一代又一代有智慧的人,
呕心沥血,追星赶月,
一张蓝图绘到底,
并根据实际变化不断进行与时俱进的修正,
如今三害成三宝。
看着这麦茬后的沙地花生,
虽很干旱,
金黄的麦茬底色上,
长势绿油油,
自然彰显生命的旺盛。
干旱是人类的认知,
杂草也是人类的相对而言的认知,
或许对于沙地花生本身而言,
一切都是刚刚好。
蹲下来,
仔细看看它,
并和它不紧不慢对话,
亦或就是那么安静地看着它,
彼此之间一言不发,
好像是那么的心有灵犀,
好像彼此之间是那么的懂。
走进杏林,
成串的黄中带红的麦黄杏,
压弯了枝头,
低垂着面向大地,
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是三十多年前的小学旁的杏树林,
骨子里的田园,
血液里流淌的情愫,
近年来一次次不断地被唤醒,
激活并寻找一个地方,
把它在当下的时代里还原或者深化出来的意识越来越强烈。
前几日,
走访小宋镇红薯基地,
走访考城镇蔬菜基地,
走访葡萄架乡蜜瓜基地,
走访仪封园艺场果园基地,
走访三义寨白云山美丽乡村、暮云之家以及碱地番茄基地,
画面感越来越清晰,
一代又一代有智慧的人,
接力式扭转贫穷、落后、脏乱差,
如今,
产业引导,
人才引导,
文化引导,
乡贤回归,
生态文明从书面走进生活,
美丽乡村从描述变成常态生活。
摘一颗麦黄杏,
尝一尝,
酸酸甜甜杏味香。
走进碱地番茄的种苗孵化车间,
一排排一颗颗,
小小番茄苗争先恐后地钻出孵化床,
这一棚棚的种苗,
通过不断地育种扩繁,
从而带动上万亩地种植,
从而带动几千人的新农人,
可以想象,
在下一个收获季,
碱地番茄将以不同形态走进百姓生活。
听着窗外雨打树叶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湿润,
前几日的焦灼慢慢地化为无形,
或许明日还会有灼热,
今日此刻,
何不沉浸下来感受这一刻的夏雨的宁静?
有雨有热,
生活本就是各种交替融合,
想象那片花生地,
想象那片桃杏林,
此时不也正在不紧不慢地接纳这一刻夏雨的洗礼与宁静吗?
至于其它,
人类因为某种利益假想的某种纠结情绪,
让它随风去,
让它随遇雨飘吧。
生活就像这沙碱地,
有时干扰人类生产令人痛苦,
有时助力人类生产令人幸福。
生活就像这天气,
有时严寒酷暑狂风暴雨令人痛苦,
有时阳光明媚风调雨顺令人幸福。
生活本身没有痛苦与幸福区别,
痛苦与幸福,
只是人类自我阶段感知的表达而已。
就像自然,
不管你在与不在,
它都在自然运转。
--2023.6.17早安中国